上古先民認為人是從腸子裡出來的,而臍帶就是最好的證明。當然,現代醫學認為,人來源於子宮。
賈媽媽的一番話讓李夏停留在原地使勁地手指梳頭,頭腦風暴,他都不理解其中有什麼是他忽略了的。她在向眾人表白她是造兒女的人,是女媧嗎?
她的下半身原是一雙腳,後來從旗袍下變出一條蛇尾,當來回扭動時,她的速度可謂是快之又快。她頭發垂下,如同楊柳依依,雙眼如光,好像太陽般明亮,但她用著粗重的嗓音,與形象截然相反,她說道:“你為什麼不聽我的話。”
這種陣勢,李夏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不停地跳動,如同敲鼓一般。
他在腦中不停地組織語言,怎樣說話,才能解決這一個問題。
身後的賈爸爸低聲說:“你快屈服吧,你的媽媽非常生氣。”
賈媽媽蜿蜒著蛇尾將二人給圍了起來,眼睛直視著李夏,她的目光過於耀眼,使得人睜不開雙眼。
賈爸爸懇求著李夏說:“你趕快給你媽認一個錯,她就不會這樣子了。”
賈爸爸的反常舉動讓李夏不再心驚肉跳,以前他沒得選,他隻是一個任人操控的皮影罷了。
在父母的世界裡,對於自己的孩子是有絕對的掌控力,孩子必須做到聽話、懂事,不給父母惹麻煩,這樣才是乖孩子。
李夏在回複賈媽媽的時候帶著小時候的意識去回擊,徹底將賈媽媽脫去npc的桎梏,異化成為人身蛇尾模樣。
人類不同於動物,它們一生下來就必須應對生存之戰,如果站不起來,命運將會被肉食動物所吃。而人類在父母的保護之下逐漸成長。
對於父母來說,他們認為對孩子是有絕對的領導權,所以在賈媽媽的內心:李夏必須要聽話,她要做什麼李夏就必須做什麼,容不得半點質疑聲。
想通這些後,李夏找到了應對之策,他眼睛睜大,如同杏花盛開,盛氣淩人,他說:“你真的是我的母親嗎?”
這算是踢到了賈媽媽的天花板,她本身就不是玩家的母親,而是作為中間介紹人,去牽線搭橋,即便對方沒有任何的回應,或者拒絕,隻要言之有理,她都會算完成任務。
賈媽媽的眼睛不再直視李夏,她有些心虛,但想了想,絕對不能算完,她又故技重施,徹底讓李夏害怕。
她將尾巴收緊,說:“從腸子裡爬出來,那我就讓你塞進去。”她張開大嘴,猶如一個洞,裡麵的唾沫無止儘地滾落出來,時不時地發出“噝,噝,噝”的響聲。
當滴落到地麵時,磚都會出現一個洞。
李夏立刻將拽起賈爸爸,用他的頭對準賈媽媽的口。
賈媽媽連忙帶著蛇尾去了健身房的台階下,她手撐著玻璃,止不住地嘔吐。
剛才,一向對酒味敏感的李夏,從賈爸爸身上聞到一股散發出來的酒味,他猜想這是雄黃酒,賈爸爸在賈媽媽快要露出真身時,就悄悄抹上了一點,這可是克星呀。
賈媽媽轉過身來說:“連你也跟我唱反調,真是一朝龍在天,凡土腳下泥呀。很好。”
她不敢再次靠近李夏和賈爸爸,她知道這一次以失敗告終。
賈爸爸對著李夏說:“剛才真不是故意的,是她非要讓我這麼做的,那個小姑娘沒事吧。”
“你說呢,她都青一塊,紫一塊的了,如果要取得原諒,等她出來再說吧。”李夏一邊說,一邊從賈爸爸的褲兜裡拿出那瓶雄黃酒。
然後,李夏擰開瓶蓋,向空氣中撒去。
賈媽媽隱去蛇尾,恢複雙腿。拔腿向李夏跑去,她不再害怕酒味。
李夏見狀,躲到一旁,賈媽媽由於慣性繼續向前跑,最終被摩擦力拽住腳。
賈媽媽灰心喪氣地說:“恭喜你啊,你贏了,我輸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按摩,夏麗從房間裡出來,聞到一股酒味,她突然興奮起來,她說:“你們喝酒了嗎?怎麼不叫上我。”
“你出現淤血,還想著喝酒,你是怕你的白細胞和巨噬細胞,不夠忙嗎?”李夏像一隻護崽的老母雞一樣,用嗬斥中帶著溫柔的語氣對夏麗說。
聽到這話,賈媽媽徹底輸了,本以為孩子還沒有長大,自己可以有足夠強的控製欲,所有的一切都應該由她來掌握。
沒想到,這個孩子已經懂得學會照顧自己,照顧他人了,自己最終輸在了一個生物知識上,未免有些可笑。
她逐漸關閉bug係統,重新成為了一個npc,她坐在藤椅上等待著觸發另一個任務。
夏麗恍然大悟,好像在高中階段學習過有關於這幾個細胞的作用,不過,她身為一個文科生,也沒有理解清楚李夏的意思,她隻知道李夏在關心著他。
“好了啦,懂哥,我知道了,我會儘量控製的。”夏麗摸著胯,像一個一樣,軟乎乎地說。
任務還沒有完成,李夏坐到座位上,說:“賈媽媽。”
賈媽媽接聽到玩家的信息,開啟接收模式,說:“我的好大兒啊,你可得聽話呀。”
李夏說:“當然了,以後的路,我自己會走的,隻不過現在還沒有想好去結婚生子,這些固然重要,但我覺得體驗更多的生活,賺更多的錢才是最重要的,這樣才能讓子孫後代更好地繁衍。”
其實,李夏經曆了剛才的事,有些後怕,隻能用這些話搪塞過去。如果逃回現代,至於以後會發生什麼,完全是一個未知數,至少活在當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賈媽媽欣慰地點了點頭,語重心長地說:“好大兒,你終於長大了,賈媽媽也放心,我也該走了。”
李夏說:“這麼快就要走了,不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去做嗎?站在屋簷底下的那位賈爸爸。”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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