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同要躺在舒服的床上,又向著搶錢的人揮了揮手。
修理局隊長根本沒有攔著他,任他自由發揮。
李夏走過去想要救一下都沒來得及。
突然,有人輕拍著李夏的左側肩膀,李夏立刻反應過來,他用右手抓住對方的肩膀,迅速繞著這個人走了180度,左手牽製住對方的手,向對方的後背彆過去。
“好家夥,你練過呀。”原來是修理局隊長,他眼帶笑意,沒有任何的威脅,也不存在反抗的心理,“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你是星星收集者吧,我們局裡麵有星星,至於是什麼顏色的,等你來時,你就會看到。”
李夏這才放鬆,說:“你們怎麼不救他。”
“他呀,那得問你自己了。”修理局隊長拍了拍李夏的肩膀,對著羈押著陳光亮、吳生們的隊伍說:“收隊。”
這時,傳來一陣整齊劃一的鞋碰撞的聲音,還有一句:“是。”其高亢程度,都能把天給震塌。
修理局的每一個人看起來都訓練有素,他們麵對突發任務都不敢鬆懈一分,隻要命令一下,使命必達,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辭。
李夏見他們迅速離開,整個過程大概用了三秒鐘。這時候,他才確認周圍的環境是安全的,手中忽然出現一顆黃色的星星,聖物是板栗。
之後,李夏開始向樓底看,跳樓的那個人還沒有跳到樓底,隻見他,雙腳並攏,做俯衝姿勢。
本來頭朝下可以減緩阻力,他卻頭朝天空。
現在的他,整個人圓鼓鼓的。
因為衣服是肥大的,全身上下都裝滿了風,像個熱氣球一樣,或許他覺著在烈日炎炎下,這樣才能夠涼爽透頂吧。
李夏感歎道:“他都不怕肚臍眼兒著涼嗎?”
快要到差不多六樓的時候,他打開降落傘,慢慢地對準那個氣墊。
片刻,李夏又看到滿天的鈔票飛來飛去。
於是,他從天台走到搭乘電梯的地方。幸好,這些修理局的人都是走樓梯的,他們生怕出現事故,影響行動安排。
來到樓底下,他向雙胞胎哥倆打完招呼後。
天上的鈔票依舊在飛,它們從不畏懼烈日的灼燒。
李夏點了點頭,從中拿取了一些,都是大麵額的,誰能不愛。
在不遠處,有一個聲音傳播過來,是一個女人在瘋狂地搶地上的錢,她絲毫不顧及周圍人的目光,她實在太像個瘋子了。
那個人依舊在氣墊上,身後的降落傘不知何時化為烏有,甚至他的衣服都換成略微寬鬆的夏衣。
在降落的過程中,他將肥厚寬大的短袖,短褲撕扯掉,接著就是臨時表演換衣服,真是個狠人。
他站在上麵,靜靜地觀賞所有人的舉動,還時不時地在空中用手指揮著。
儘管沒有人看他,他也仍舊樂此不疲,他像一個交響樂的指揮家,認真地審視著每一個人的音樂頻率。
天上的錢不再紛飛,地上的錢都出現在人們的口袋裡。
人們瞅了一眼那個人,有些興衝衝地不知道去哪裡享受,而有些人跺了跺腳,生氣地走了。
但有幾個人偷偷地拿起尖銳的物品向氣墊紮過去,那個人很快就發現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那幾個人正要紮的時候,那個人就從氣墊上跳了下來,終於不再是高高在上了。
他一拳接著一拳打了過去,全身上下的肌肉如同波瀾壯闊的山峰,在揮舞之間,起伏不停,但靜止時,卻如同緊繃鐵塊,青筋突出,猶如在黑黃水中的綠蛇。
沒過幾下,疼的那幾個人在地上哇哇大叫。
他立刻把氣墊紮破,看著在地上受傷的人,他朝著其中一個人啐了一口,說:“蠢蛋。”
李夏一直在看著他。
當他們的目光相互交織在一起的時候,李夏看到他的眼中有一團熱火,那就是還想要乾一架的衝動。
本來就穿著夏衣,他故意用手在胳膊上來回揉搓,說:“咋地,不服啊,你。”
當文明禮教不再適用時,暴力就顯得尤為重要。
他們很快就扭打在一起,那個男人用蠻力,而李夏用巧勁。
十分鐘過後,倆人氣喘籲籲地麵對著麵,那個男人說:“在這個地方,我從來都沒有……跟人打得難分伯仲,你是第一個。”
接著,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副金絲框橢圓形眼鏡,戴在高挺的鼻梁上,扶了一下說:“嘿,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我們做個朋友吧。我叫趙夏樹,趙是百家姓的第一個,夏是夏天的夏,樹是樹木的樹。”
趙夏樹說完之後,李夏有些震驚,他忍不住用手梳頭,他又開始頭腦風暴了。這居然是個斯文之人,而且他的名字居然這麼落落大方地說出來了?
相比於李夏和夏麗,他們對於自己的名字很是保守,不肯向任何一個人說出,連狗剩和翠花都是彆人給取得,那個人就在附近。
李夏對著趙夏樹說:“請回答這個問題。您是npc嗎?”
“哥們兒,大白天的,臆想啥呀,什麼npc,你扯什麼淡呢,我說,我的名字叫做趙夏樹。”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