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夏冰冰一臉不可置信地說:“玩家,什麼玩家,都是被擺弄的人,哪裡算得上玩家。”
夏麗對著莫夏冰冰的行為持著否定的姿態,她說:“所以你剛才就把我給綁架了?你就不把我當人命了?”
莫夏冰冰冷笑道:“人命?在這個世界。哦,不,在每一個世界,都是假的,還不都是按照著自己的利益得失來傷害彆人。他們就像一群npc,隻會按照彆人給的程序,做著符合自己利益的事情,什麼醫生,什麼患者,他們關心的隻有自己他們總是在衡量今天能否得到什麼東西,如果得不到,他們就會傷害彆人。”
趙夏樹鬆開了莫夏冰冰,大家都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莫夏冰冰見他們都坐了下來,說道:“你們坐下來乾嘛,請離開吧,我這裡不歡迎你們。”
這莫非就是隊長的責任嗎?幫助他們解決心理上的困惑,誰又會在乎自己的心理狀況,李夏有些不耐煩地說:“好,那就先走了。”
說完之後,他頭也不回地出了門,準備下樓梯。
“你怎麼了。”趙夏樹和夏麗趕了出來,對李夏的行為感到納悶,他平時是一個理智的人,怎麼會突然情緒化。
就在這時,圍龍樓正中央的那棵樹奇跡般地複活了,它瘋狂生長,直至蓋過樓的高度,然後長滿葉子,濃鬱蔥蔥,連一丁點陽光都舍不得給樓裡的住戶。
蒼天大樹抖動了一下身體,五樓陽台的花朵也開始瘋狂生長,花與樹開始親密接觸,形成一個天然的花棚。
由於花在生長的過程中,需要不停地擴散自己的根莖,使得地板出現了裂縫,有些花自知不能與樹接觸,乾脆就在地板上開花,為不顯得單調,旁邊還有依偎的草。
連同樓梯都長滿了樹的分身,人在其中走,都看不到頭在哪裡,恐怕隻有窸窸窣窣穿行的聲音,而且裡麵都不知道有什麼情況。
正在房間黯然失色的莫夏冰冰聽到了動靜,她不慌不忙地走了出來,對這種場景早已習慣,這樣的事每天都會上演。
莫夏冰冰對著那三個人說:“這下你們可不容易走了,每到下午六點的時候,花樹瘋長,蓋過樓麵,就是為了防止病患逃跑的。在半夜十二點到第二天早上六點鐘,就會消失幾個人。我記得有些醫生或者護士也會消失,不過,概率很小。”
她所說的話,與原來的策劃出入太大,根本不會有樹木和花草的生長,僅有消失的人,而消失的人都是病患npc,並沒有護士和醫生。
其中消失的人不可能是玩家,主要是為了給玩家營造恐怖的氛圍,而現在的改變,定然與這棵樹有關。
李夏躡手躡腳地從花草留給人的縫隙走過,來到欄杆麵前。這棵大樹並不慷慨,它幾乎連一點縫隙都沒留,很難看到四樓是什麼情況,更不可能順著樹爬下去。
李夏來到莫夏冰冰的住所外,她還沒有回到房間內,李夏說:“那消失的那些人,你知道他們去了哪裡嗎?”
“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我就不會關心,不過,看在那位帥哥額麵子上。”莫夏冰冰眼睛瞥向了趙夏樹,她清了清嗓子喊道:“所有的npc,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都給我出來。”
治好精神病醫院裡的npc都有一定的意識,所以都會很怕莫夏冰冰使用空滅散來對付他們,為了活命,隻得聽從莫夏冰冰的話。
醫生、護士、病患,並沒有從房間內走出來,莫夏冰冰沒有耐心地說道:“你們再不出來,我就使用空滅散了。”
還是沒有人出來,莫夏冰冰從房間裡拿出斧頭,對著房門前的花草和樹,劈了下去,她順著她開辟出來的一條道路繞著房間弧形欄杆去尋找那些npc。
李夏阻止了她,說道:“恐怕他們都不見了。”
“不可能,每天他們都在,他們都害怕我,即便剛才使用了空滅散,也不可能所有人都不在了。”莫夏冰冰說。
自從來到遊戲城後,所有的劇情都在朝著另一個方向發展,就連李夏這個策劃者,都得分析每一個情況。
李夏問道:“五樓的這些花,是原來就有的嗎?還是你種植下的。”
“我來到醫院的時候,它就已經存在,我看著挺漂亮的,就留下了。”莫夏冰冰聽到李夏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人處在發懵的狀態,她將斧頭自然垂下,不再劈花草。
李夏又問:“你出去過嗎?”
莫夏冰冰看到被劈過的花草樹木又重新長了出來,她才回過神來意識到,這個李夏就像是在審問犯人一樣,說:“關你什麼事。”
“如果你不如實回答,我們四個人都有可能會成為這棵樹的肥料,你以為它為什麼會那麼臭,你以為它為什麼會瘋狂生長,你就沒想過理由。”李夏道。
肥料?趙夏樹看了看自己所穿的病患褲,想到那些消失的人都有可能被扔進了裡麵,他立刻脫下來,扔的遠遠的。
趙夏樹對著李夏說:“兄弟,那該怎麼辦啊,我穿了那件惡心的衣服,不會得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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