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台上觀看的人個個都心驚膽戰,有些人想要加入欺負莫夏冰冰的隊伍中,但從此刻開始他們就再也沒有這個念頭。
之後,凡是治好精神病醫院的人,都無一不拜服在莫夏冰冰的腳下,就連大門上的饕餮獸們都很不得不聽從她的話。
莫夏冰冰將院長之前的所有規矩全部作廢,她自己重新製定規矩,她采取末尾淘汰機製,最後一位將作為消失的人。
首先第一點,凡是欺壓婦孺兒童者將直接作為最後一名進行淘汰,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第二點,如若婦孺兒童假借欺壓之名,來陷害他人,也作為最後一名淘汰。
第三點,為了讓每一個人有事可做,醫生學習專業知識,有人生病,即可診治,而病患本身沒有病者,則可以通過買賣自己的勞動獲得合法金幣或者鑽石,如若有人偷懶,不聽指揮者,直接空滅散伺候之。
第四點,為了防止修局的人盯上被捉捕到地下監獄,一至四層都必須恢複到看起來破敗的模樣。而莫夏冰冰的住所必須豪華,她的用意就是將所有的矛頭指向她自己。
當這些法令頒布下去後,這個醫院倒是比以前更自在了不少,但每天消失的人還在。
到最後,如果整個醫院就隻剩下她自己一個人了,莫夏冰冰還是很怕的。
她連續幾個夜晚沒有合眼,一直盯著院子裡會發生什麼,她想要從中找出漏洞,以此來解決掉。
所有人消失得很快,先是化作一串代碼,然後就不見了。
有一天夜晚,莫夏冰冰發現這棵枯敗的樹木在月光的照耀下,它長出了很多新鮮的樹葉,她捂著口鼻,輕輕撫摸著樹木。
這棵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到第五層樓,且露出猙獰的麵孔,莫夏冰冰被嚇了一跳,但很快冷靜下來。
莫夏冰冰發現這棵樹就是裝腔作勢,一身怨念,但沒有任何的殺傷力,莫夏冰冰跟它互相懟罵了半個小時,那棵樹才對莫夏冰冰折服。
待在一個地方的時間越久,莫夏冰冰就時間過得越來越快,一眨眼,明天就來到。最近都沒有人犯錯,但還是有人消失。
當她看到有人出現了驚恐的表情,她有些於心不忍她的子民,於是,在死之前,就舉行聚會,讓他們在最後一刻能夠從容赴死。
即便驚動了修局,莫夏冰冰還是用自己的身份來與之對抗,就這樣得罪過修局不少次,還填進去很多錢。
莫夏冰冰打扮成普通npc的模樣,在其他有意識額npc眼裡與他們無異,她聽說北城總有人在撒錢,這個人就是趙夏樹,她就跑過去裝作一個瘋子,瘋狂地掠奪鈔票。
反正也沒有看,錢總是個好東西,在治好精神病醫院她是一個女王,但在這裡她就是一個搶錢的人。
什麼尊嚴,什麼地位,她一概不在乎,她隻要錢。
有一些人實在是弱,她就使用空滅散來讓他們乖乖聽話。
很快,治好精神病醫院就又恢複了原來的運作。
莫夏冰冰從心底裡還是很怕修局的,她親眼見到,很多人被抓,也見到過修局的殘忍手段。
李夏暗示莫夏冰冰不要自尋死路,李夏在表明他是認識修局,而且情分還不少,就說道:“這位小姑娘是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但是這個帥哥倒是可以談一談。記住不要玩兒的太瘋,我怕你會嚇到他們。”
準備要開party,花樹瞬間收起自己的根莖葉,將自己的身量變得苗條。
從病房裡麵出來很多的人,他們手中都拿著各式各樣的熒光棒,有些人推出推車,上麵裝滿了各種零食以及酒。
頓時,一至五層的陽台到處都是隨著音樂跳舞的人,他們玩兒遊戲、吃零食,還有人拿著衣服在陽台上揮舞,大聲喊叫。
可能,牆壁的脫落與這些人的跳動有關吧。
在五光十色中,夏麗忘卻掉原先的不愉快,一個十八歲的女孩總是那麼的天真有趣,她很快就加入到瘋子們的行列中去,她拿起一瓶酒,先是與明月乾了一杯,接著又與形形色色地人碰杯,她一口直入腸胃。
其他人都為這個豪爽的姑娘所折服,在一陣陣鼓掌喊叫中,夏麗並沒有迷失自己,喝得酒多了,就容易出問題,即便酒是個好東西。
在喝酒的過程中,她用花生米來壓製酒興,用玩遊戲來抵抗周圍人的吹捧。
所有人都不是夏麗的對手,他們連連敗退。
但熱鬨的事從未停下,趙夏樹從一樓跑到五樓,又從五樓跑到一樓,他從來也沒有這麼瘋過,他可以儘情的競賽,甚至他還嘗試從五樓陽台掉落到四樓陽台。
以他結實的臂彎,矯健的身姿,他總能化險為夷,更何況花樹是他的保護網。
花樹更是快樂,他用藤條編製成網,讓人們隨意在上麵蹦躂,尤其是五層陽台上的網,趙夏樹可以蹦躂到三米的空中,他向著陽台上的人們打著招呼,向喝酒的夏麗說:“我飛起來了。”
每一刻,當人瘋起來的時候,他們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孩子,他們不覺得觀眾很多,就放不開自己,反而是放不開自己就會覺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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