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為鈔能力的執掌者,趙夏樹直接在隧洞中打造了一個房間。雖然整個洞裡暗無天日,他還安裝了一個窗戶,顯得整個房間不再壓抑。
房間內的石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足夠他們撐上十天半個月,再多人的人來,趙夏樹也不會擔心。
“肚子餓了,那些食物能吃嗎?”李夏盯著石桌上食物,咽了一下口水道。
趙夏樹看到他們平安,爽朗地說道“吃啊,隨便吃,免費的。”
李夏不禁起疑:“這些食物是哪裡來的,為什麼我們就沒有見到過。”
趙夏樹剛進入洞裡的時候,入口就被封住。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洞,給趙夏樹帶來不小的麻煩,他就穿上赤色血炎鎧甲,同時周圍也變得很明亮。
喪屍就躲在洞壁上,趙夏樹不用親自動手,火焰把喪屍直接給燒著,趙夏樹拉著張夏安以飛快的速度穿越喪屍群。
很快,他們就見到了許多的食物擺在石凳上,趙夏樹將石凳連同食物帶在身邊,又換上橙心聖甲,鑽出一個房間來,把收集到的食物放到裡麵,還做了標記,方便在穿梭各個地方的時候,能夠很快找到。
趙夏樹漫無目的地四處亂逛,張夏安跟在他身邊很安心,也不會擔心她會被喪屍殺死,他願意去哪裡,她也願意跟隨著。
在某一個隧洞的隔壁,趙夏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他總是在喊著讓喪屍聽令的話,他猜到這是遇到老朋友了,就立刻鑿穿洞,李夏和夏麗就在眼前。
李夏說:“這些食物就放在石桌上等著人拿?你們是什麼時候看到這些食物的?”
趙夏樹回應道:“大概幾分鐘吧,因為我使用的是赤色血炎鎧甲,所以就可以開加速,而且我殺了很多的喪屍,燈籠很快就達到了一百,不過,我也不在意。”
“我們走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大概一個多小時?”李夏又分析道,我們用手表都看不清楚,我在想會不會關閉了洞口,食物就會出現,而我們沒有關閉洞口,就不會出現。”
“你們沒有關閉洞口,那是不是可以直接出去?”張夏安問道。
“不能。”李夏說,“外麵有此媧守著,她太過強大,可以說是整個喪屍區的霸主,我們八個人加在一起都對付不了她。”
張夏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沒有說話。
“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吧,剛才耗費了太多的體力。”夏麗邊吃著食物,邊說道,“我覺得這洞中太過複雜。在我向後退的時候,我看到沒有關閉的洞口的亮光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我在想一個問題,我們都是從不同的方向進入到隧洞中,洞裡麵又太過黑暗,我們連方向都認不清,所以很難察覺走的路是不是筆直的。”
“說的對,我們得休息了,走了這麼長的時間,相當於是在漫無目的的走,沒有規律,沒有計劃,很容易被繞進去。”李夏道。
趙夏樹說過,他僅用幾分鐘就找到食物,又用幾分鐘打造了一個房間。說明食物是固定的,如果整個隧洞是此媧建造的,那麼她肯定知道每一個人的速度。
不論多長時間能夠看到食物,此媧做好了長時間作戰的準備。
在隧洞中,沒有光亮,很難知道哪裡有喪屍,也難知道方向,隻能根據現有情況進行分析。
趙夏樹和張夏安是從北邊出發,沒過幾分鐘就看到食物,趙夏樹確定她的方向是筆直的,經過七彎八繞才來到李夏和夏麗的東邊,想必花了很長的時間。
隧洞的建築工程是將八個人給困在裡麵,讓他們很難見上一麵,全部都向著不同的方向前進,可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李夏問道:“夏樹,你在隧洞裡麵有沒有去過西邊或者南邊。”
趙夏樹說:“很奇怪,非常奇怪,我想過直接鑿穿封閉了入口,但感覺前方有阻礙,總會讓我偏離方向,不知不覺我就不知道我去了哪裡。”
李夏在心中畫了一個簡易的地圖,四個方向的中心是深坑,如果此媧沒有故意為難這些穿越者,很有可能所有人的路都是筆直的,大概走一個小時都會見到食物,除了李夏和夏麗,他們應該是難度最大的方向。
或者說,是此媧故意為難他們兩個,才會沒有食物來補給。此媧改變不了方向上的安排,但卻可以改變隧洞中的布局。
如果以上的推斷都是正確的話,能夠形成隧洞的人,一定不簡單,要麼是遊原,要麼是遊戲城之主。
遊戲城就是一座巨大的遊戲場,裡麵的人不停地在選擇自己的時間,在某一刻,某一時,去做著自己的事情,好像都已經被安排好了,又好像所有的舉動都會按照自己的意識去做。
那該如何證明上麵所想是真相呢?李夏在腦海中回放著整個過程,如同電影一般。誰跟他說了什麼話,誰做了什麼事情,那些細節是不應該放過的,而那些細節又是畫蛇添足。
兩兩成對,按照不同的方向行走,碰不到頭,這樣做的意義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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