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原還是沒有動手,就當做是讓一個自稱老人家的人調養生息吧,遊原盯著西沉的太陽,撂下了一句話:“夕陽無限好,近不近黃昏,明天會不會再次升起太陽,應該是屬於有能力的人所決定的。”
熊夏明聽懂了這句話的暗示,但是他依舊無動於衷,既然夕陽無限好,那就不如來睡覺。
明天太陽升不升起,對於熊夏明來說並不重要。如果下雨,正好伴著雨聲睡覺,那樣才香,如果是個豔陽高照天,那也不錯,反正有帳篷。
遊原隻好遠離帳篷,去往城堡尋找此媧。
趙夏樹和宏元從最開始地僵持不下,到彼此投降坐地,才等來此媧從臥房裡出來,看此媧的臉色並不是很好。
在教育該遊的時候,此媧的內心問了無數個為什麼,為什麼遊理和藍何何這兩個不能生育的人,居然教育出遊原這樣的人。
都是來自於遊戲城之主意識所誕生下的孩子,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有時候,她真的很想跳出喪屍區去問一問遊理和藍何何是如何教育遊原的。
可是她卻不能,她也出去過,遊原是個城府極深的人,他早已設下限製,此媧此生隻能在喪屍區擁有自己的能力,到了其他地方,隻會加快她的死亡。
麵對眼前的希望,此媧隻能打碎牙齒活血吞,耐心地教學。
這是一項嚴峻的挑戰,花心思對付喪屍區的各大首領都沒這麼累。
她自己教了幾十遍的加減乘除法,該遊該不會還是不會,她氣得捂頭生汗。莫夏冰冰所說的因材施教,她也嘗試過,尋找該遊所感興趣的事情,比如學習天文地理,到頭來,該遊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任何的理解。
宏元也曾介入過孩子的教育,畢竟他是從呆頭呆腦的第二檔次克魁演變而來的,他用了很長的時間才變成了有些智商的喪屍。
該遊的能力在雙重教育下,非但沒有進步,反而退步了,此媧氣得轟出了宏元,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對宏元發脾氣。
宏元沒有見過,隻好悻悻地離開了臥房,在門口守著。
趙夏樹的到來,才讓宏元暫時忘卻掉那段不愉快的時光。
此媧見趙夏樹還沒有走,心情不順地說:“你是山嗎,非得愚公移動,你才會走嗎?”
說完這句話,此媧更氣了,幫助該遊學習,她也增進了不少的知識,嘴皮子溜了,反應也快了,而且體內的異能更比從前勝好多籌。
真是可笑,沒有教會所謂的兒子,反倒把自己給安排得清清楚楚。
趙夏樹反應了一會兒,回懟道:“我又不是王屋太行二山,愚公怎麼可能會移動我,隻要我是人類的一天,什麼人都移不走,要不是這個破喪屍區陷阱重重,地域遼闊,很有可能沒把人救出來,連我也搭進去,這樣就會拖得時間越久。到時候得不償失。你以為我不想直接去尋找啊。隻要你動一動嘴巴,我就不再煩你。”
此媧看著趙夏樹考慮周全,不禁動了惻隱之心,畢竟曾經還想要與他同樂,生下孩子,但又想到告訴了趙夏樹,破壞了遊戲城定下的規矩,自己很有可能會加速死亡,她也會得不償失。
當麵臨雙重選擇的時候,說明正在權衡利弊,將未來發生的可能性一一列舉出來,挑選出最有利於自己的一重。
此媧身為喪屍區的王,在遊戲城內隻不過是一個快要死亡的人,這一次挑戰權威又有何妨,大不了從容就義,將未來所有的希望寄托給該遊,或許會死而無憾。
此媧說:“好,今天,我就當一次愚公,好好移一移你這座山,克魁就在……”
還沒有說出口,遊原就來了,這一次他悄無聲息。此媧倒是感覺到了城堡內有生人闖入,所以要借此來宣戰。
遊原說:“就在那裡,此媧你要破壞規則嗎?他們是玩家,應該由他們來尋找,而且現在也輪不到我們來出手,你知道嗎?”
這時,該遊從臥房裡出來,說:“媽媽,我好像學會了加減乘除法了,你來測試一下,看我做的對不對。”
遊原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該遊,他是人類的模樣,與此媧有幾分相像,一樣的容貌俊俏,但又感覺哪裡怪怪的,好奇地問道:“你是誰的孩子。”
“我是媽媽的孩子。”該遊回複道,“你是誰……是我媽媽的朋友嗎?”
遊原指著此媧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居然生了一個孩子,他是……”遊原知道在遊戲城中所有的居民是不能夠生孩子,除非是遊戲城之主所賜予的,或者還有另一種可能,是來自現實世界中的人類,然後由此媧撫養。
看這個男人已經有成年人的模樣,和遊原的年齡相仿,而且呆頭呆腦的,像是擁有三四歲孩子心智的人。
此媧這麼精明的人,生命僅有幾天,還抱養個這麼大,又這麼呆的人。
遊原推測出來這個人定是遊戲城之主所賜予的,換句話說,按照人類的親屬關係,他還算是自己的弟弟。
想到這裡,遊原頓時一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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