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魁,動手。”豐知命令著克魁說。
“住手。”李夏製止道,“你們想要擺脫掉重複性的死亡,對嗎?”
“你問什麼不直接說出你想到的辦法,反而要不停地拖延時間。”豐知說,“我們就這麼好玩兒嗎?”
李夏說:“你們向往的是擺脫掉重複性的死亡,還給你們自由,在這一片土地上能夠乾著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其實也容易,隻要你們鬆開我們,你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豐知不知道李夏在耍什麼把戲,他狐疑地看著李夏,似乎想要看透李夏心中所想。李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總是將自己的尾巴藏起來,等到最後一刻才將尾巴露出來。
李夏一臉鎮定,連眨眼都是有條不紊,有頻率的在自己的舒適圈內,他自信地盯著豐知,繼續講到:“辦法是要做,而不是要說,你也知道我們這些玩家是參與者,而不是被綁手綁腳的束縛者,隻有我們行動起來,才能夠幫到你們。”
豐知仔細想了想李夏的話,他說的有一定道理,但轉念一想,萬一李夏被鬆綁了,他們很有可能會動手動腳。
在一次又一次地屠戮中,找到克魁們和豐知們的弱點,讓這兩個檔次的喪屍再也不能存在,且無法再次複生,那麼現在掌握的主動權將毫無意義。
豐知不相信李夏,就要讓克魁繼續動手。
忽然,有個克魁進來傳報:“有玩家在軍營裡大肆殺喪屍,請克魁首領儘早做決斷。”
克魁說:“豐知老弟,他不說實話,外麵又有人來了,你不對付他們,我可就要對付了。”
豐知說:“好,短暫的痛苦是可以接受的,但長久的災難卻是可怕性的存在,就靠你了,要拖住他,我來逼問。”
克魁走後,豐知露出了他那肩斜的眼神,說:“你以為我隻有這些手段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這才是你原來的麵目吧,在克魁麵前裝成與他合作的樣子,實際上就是為了拉一個墊背的。”李夏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可是同盟。”豐知說。
馬夏花說:“你彆裝了,在我離開,去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給克魁做心理疏導的時候,我就利用我的異能看到了,也聽到了,周圍有許多的克魁把守著,他們在,你就不好動手。”
豐知冷笑道:“什麼,他們在不在,我也一樣要動手的。”
李夏說:“不,我們所說的動手不是一回事兒。你剛才所說的動手,指的是逼我想出辦法,對他們四個人進行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而我所說的動手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哦。”豐知說,“我倒想聽一聽你所說的動手具體指的是什麼。”
李夏說:“戰鬥總會存在,克魁是第二檔次,他們勢必會一次又一次的重生,這就是擋箭牌,而你們豐知可以不用參戰,因為克魁相信你們豐知,會在背後讓我們玩家想出解決的辦法。可你們豐知知道我們這些玩家,在沒有經過調查的情況下,貿然想出辦法,那無異於海中拾針。”
豐知沒有反應,李夏繼續說:“你是想要拖延時間吧,因為解決完克魁,就輪到你們了,你們豐知的戰鬥能力並不突出,我們玩家又直麵於你們,你們便有時間布置陷阱或者用陰謀詭計對付,但你們豐知明白,玩家裡麵有兩個厲害人物,一個是趙夏樹,另一個是熊夏明,你們很難保證你們豐知不受到傷害。克魁就成為了一個借口,合作是假,墊腳石才是真。”
豐知笑道:“你憑什麼認為,你所說的是對的,你又憑什麼否認我們之間的感情,你在挑撥離間。不過,你打錯了算盤,克魁不在這裡。”
李夏說:“我又不是說給克魁聽的,我是說給你聽的。”
“什麼意思。”豐知有些慌了神,“你又在耍什麼詭計。”
“克魁的訓練場與你們豐知的圖書館距離並不算遠。”馬夏花說,“如果訓練場打仗,你們圖書館肯定會波及的。”
“圖書館,你怎麼知道的,你們玩家……”豐知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剛才出去就是為了聽或者看我們的事情的。我還以為你是去幫助克魁。”
“是的,我的確在幫助克魁,隻不過那個時候他還沒有主動性地找我,所以我隻好動用異能看看周圍,果然,就讓我發現了。”馬夏花說,“然後我就把這件事傳送給了李夏。”
“戰鬥本身可以避免的,你卻偏偏選擇了最危險的道路。”李夏說。
豐知還是不認為這些玩家能夠幫助到他,他說:“我憑什麼相信自私,虛偽的人類會幫助我們這些任人宰殺的喪屍,我們隻不過是你,李夏,所創造出來供人玩耍的玩物而已,我在拯救我們豐知,我有什麼錯。”
說到這個份上了,豐知還是雷打不動的我行我素,李夏很好奇,為什麼他不相信玩家,不相信他們。
馬夏花像個溫柔的知心姐姐,她緩緩說道:“你有什麼顧慮嗎?或許我可以幫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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