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中按照典軻行的話,繞遠回喪屍區,卻被一夥兒人攔住了去路,領頭的人正是紅隊的洪兵。
洪兵說:“典軻行真是越來越不行了,手裡領著那麼多人,還能讓一些不是城中的人來。他們很有可能是想要對城裡圖謀不軌,將他們關押起來。”
“要關押也輪不上你們吧。”遠中說,“城裡的逮捕事情,應該是由典軻行的權利,你們有嗎?”
“你還知道我們的責任關係,你也不蠢嘛。”洪兵說,“在北城,信息的掌控者是橙隊成功,而你鬼鬼祟祟,還走外沿,肯定是有問題。為了城中的安定,跨一級又有什麼問題,抓起來。”
一窩蜂的人將豐知們包圍起來,蒙住了眼睛,帶上車,來到一個倉庫。
遠中很淡定,他倒沒什麼驚恐的,洪兵能夠露臉出現在他的麵前,又說出那一番話,肯定是有事情要找他的,而且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又蒙上眼睛,一個修局的人,做出綁架下三濫的事,這是不想讓修局的其他人,準確來說,是不想讓典軻行的部隊看到。
到隱蔽的地方,去見一個人就成了順理成章,睜開了眼睛,隻有他一個豐知,其他人去哪裡了?
他又盯著前麵,除了洪兵之外,還有一個陌生的人,站在了他麵前,這是成功。
成功說:“廢話不多說,合作還是被迫合作。”
“這是怎麼說。”遠中咽了口唾沫,他有些心驚膽戰,以前來遊戲城內一直是順風順水的,第一次被綁,還是與修局的其他人有關。“什麼合作,什麼被迫合作。”
成功解釋道:“合作就是與我們簽署契約,讓我們能夠順利進入喪屍區,查看那本神秘的書,被迫合作就是……我旁邊的這位是修局的能手,懲罰罪犯,從來不手軟,很多人在他手上,隻有服帖的份兒,你選擇哪個。”
“我得請示我們的首領。”遠中說。
“對了,你知道跟著你的豐知們去了哪裡了嗎?被我們給殺了,你如果不想死,那就聽我們的,不要搞歪心思。”洪兵說。
“沒有呀。”遠中很無辜地說,“一直以來,豐知的所有事,都是由我們的首領說了算。所以我得請示。隻要他同意了,我們才敢做下一步的行動。”
“為什麼總要聽他的。”成功說,“你已經覺醒了,乾嘛還要按照從前的生活去過,該為自己做打算了,或許你應該成為首領,那不是更好嗎?”
成為首領,對於每一個豐知來說,是不會去想的問題,因為他們無感,手中有書就行,哪裡能夠管得上去處理那麼多的事情,想起來就頭疼。
遠中是豐知首領的心腹,也在處理事情,忙碌程度不亞於豐知首領。遠中身為豐知,也喜歡讀書,在百忙之中,他抽空讀到了很多的名著,書中所描繪的內容,他也樂意去學習,喜怒哀樂愁,其中“愁”這個字,是他最在意的。
他總是要去預料接下來所發生的結果,人人總在意的是結果,從來不去看過程,也不會體驗。
做成了,這便是這個人有勇有謀而得到的,喜與樂就成為了結果。
沒有做成,那便是這個人有勇而無謀,是魯莽的人,或者說,有謀而無勇,前怕虎狼,後怕鱷魚,是無能無用的人,哀與怒就成為了,最不想接受的結果。
至於愁,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會迎來的結果,一個問題的結束,就會帶來另一個問題,這是結束,也是開始。
日子就像是陳釀的酒,每一天的口味都會不一樣,經曆多了事情,還活了下來,閱曆,本事,自然是令人欽佩的,但還是會產生一種結果,就是“愁”。
萬事萬物總也逃不過一個愁,它就像是放在心上的秋天,夏天還沒有到來,就對秋天感傷,因為秋天一過,冬天的漫長是無人能敵的。
在權衡利弊中,不管走哪一條路,結果都不會很好。
如果順從了成功和洪兵,那他就是在背叛豐知首領,以遠中的性格,他是做不到的。而且這也是在違反黃岩與豐知首領的約定。
如果不順從,他必然會死。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在遊戲城內,有喪屍會複活的,因為在他的記憶裡,從來沒有一個喪屍來到過遊戲城內。況且他還沒有看那麼多書籍,這麼年輕就死去,他可不想接受。
或者,還有另一條路,假意投降。
成功說:“你可不要想著假裝投降,我們兩個又不傻。我們放你走了,你又轉身告訴了豐知,在未來我們可是有無數的手段讓豐知首領不再相信你,彆忘了,我可是掌握北城信息的人,要怪就怪你被北城的監控拍下了。而且你並不是第一人選,喪屍區也不隻有你一個會投靠我們,所以你不要來拿捏我們。”
被他抓住了把柄,遠中後悔自己與豐知的兄弟們走錯了路,這是沒有辦法的,喪屍區在北城的野區地,不想被拍也難。
成功的話講的滴水不漏,他考慮到了接下來會發生的種種可能性,接下來該怎麼辦,遠中的眼皮低垂著,眼睛朝著地麵,他似乎想要問一問有沒有什麼可以突破的。問地不行,問天又看到兩個凶神惡煞的人俯視著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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