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媧給兒子上課,是兒子的老師。這一次,天仙子給自己上課,天仙子就成了自己的老師,這堂課,此媧學到了很多,通透的人總會先死,天仙子太明白自己的命運,計算出毒氣什麼時候終了自己的生命,她就與她的眾姐妹去尋找這場任務的結果。
找到之後,隨意一些,那就是最棒的結果。她也存在過僥幸心理,可是理性與數據告訴她,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所以坦然些又有什麼不行的呢,人總是要死的,既來了,又確定了什麼時候走,何不注重過程呢。
孔繁語勢必要知道典軻行怎麼沒了的過程,但他沒有權限去監控室,他隻是bug修理局中僅次於靛隊典軻行的副隊長而已,他除了典軻行的話誰都不願意去聽,就在修局的大廳裡一直說,沒有人敢攔著他,畢竟是遊戲城內巡邏的人。
後來越說越難聽,將黃隊黃岩都給說得不堪。黃岩與典軻行可以說是朝夕相處,典軻行去了哪裡,黃岩非但一點也不著急,還能夠氣定神閒地在監控室裡繼續做他的工作。
還辱罵道,自己的工作難道就比自己的朋友重要嗎?成天忙忙碌碌也不知道自己是在認真工作,還是在想要取代誰。
黃岩也不出來為自己辯證一番,他的手下都勸他,出去解釋解釋,要不然就真的說不清了,尤其是橙隊的成功,他是最希望南邊的黃岩一不留神就跌倒,他好將黃岩死死地踩著,然後趁機搶了遊戲城內南邊的監控權。
黃岩自從殺了典軻行後,就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越是罵得臟,他就越要冷靜,千萬不能露出任何的馬腳,他繼續忍耐著。其實,他的心裡也在咒罵著孔繁語,同時,也在罵著典軻行,他不再有任何的愧疚心理了,因為欲成大事者,必先狠下心來,誰都不可信。
這世界就是一場巨大的狼人殺遊戲,今天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明天就有可能是落井下石的敵人。典軻行的確救了自己,但這麼多天事事聽著他,在他需要人說話,說知心話時,黃岩也義無反顧地去了,那麼多恩恩惠惠,黃岩覺得他已經償還完了。
把他殺了是情理之中,因為擋在前麵路上的人,都是他手中的螞蟻而已。
黃岩的手裡拿著一個鏡子,在趁著彆人關注孔繁語的時候,他偷偷地看一眼,看一看自己的表情是否做到位,是否充滿了著急,是否有點憤怒,還有點擔心。
著急的是孔繁語會不會說出什麼驚天大秘密,最好與自己的對家成功有關,憤怒的是,火還不夠旺,遊原一直不出現,似乎在隔岸觀火,擔心的是,最好的朋友沒了,自己總該擔心一下的。
一時間,這麼多表情,黃岩還是信手拈來的,他內心一陣又一陣的竊喜。
他的手下張必忍受不了自己的頭兒這麼被罵,就去找遊原來評一評理,身為遊戲城內的靛隊副隊長,負責的是遊戲城內的居民的安危,怎麼說出來的話跟針紮一樣,那麼不中聽。
黃岩說:“算了吧,他也是心急,我心裡也急,靛隊好久沒有見到了,作為他的摯友,我也難過。不過,南邊的監控我四處都找了,就是沒有找到。就差……”
“頭兒,就剩下北邊的成功了,我們……”
那個要去找遊原的手下張必,他見遊原在辦公室裡也氣定神閒,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遊原一邊翻著來自喪屍區的稿件,一邊說:“人總會有去向的,遲早會回來的,著什麼急,你去告訴孔繁語,等他累了,就來我辦公室一趟,還有黃岩,你們的隊長。”
張必見有了方向,就做完了遊原交代的事,但他並沒有複述。他先是來到大廳,站在樓梯上緊盯著孔繁語。
孔繁語說:“看個屁呀,你有什麼話好說的,一個個的都憋不出什麼屁來,就知道龜縮起來,我們靛隊典大隊長,消失了這麼久,就沒有一個人著急嗎?除了我……”
張必心裡想:“曾經是侯門世家的公子,來到現代,就學會了這麼多臟話,也是了不起,看來是憋壞了。”
孔繁語也不是個氣量很大的人,說了一兩個小時,他就累了,喝了口水,這下才輪到張必說,他說:“遊局長說了,人肯定會找到的,遊戲城內雖然很大,但是找起人來並不會耗費多長時間,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幫我們去找。遊局對這件事很重要,他想要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張必說完話後,就走下了樓梯,抬頭望了一下孔繁語,就走到南邊監控室裡,對著黃岩說:“隊長,我覺得遊局會偏向您的,他說要找您來。”
典軻行靛隊長是遊局遊原重新聘用回來的人,不見了一個大隊長,遊原就像是已經胸有成竹的原先的局長遊理一樣。
如果一件事沒有證據,那麼對於一個有權有勢的人來說,誣陷就顯得脆弱不堪了,除非有更大更有權勢的人去懲治,如果這位更大更有權勢的人在幫有權有勢的人,那麼結果就顯而易見了,無非就是貪吃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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