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商量好了,合作。”夏麗站了出來伸出手。
“好。”子鼠國王高喊道,“來人呐,將這一種罪犯打入牢獄,十分鐘後處死。”
戲精又上場了,夏麗高喊,整座宮殿都為之顫抖:“不要啊,你個臭老鼠,死老鼠,我不要被抓住,放開我,放開我,好臟啊。啊……”
其他人都下意識地堵住耳朵,魏夏博說:“我的姐啊,你收斂點兒吧。耳膜都快要震聾了。”
夏麗抿著嘴巴說:“怎麼,戲過了,可我覺得好爽啊。”
“我都覺著有些假。”馬夏花說。
“走,跟我們走。”老鼠兵說。
其實,監獄就是用荊棘編成的。張夏安說:“你們有什麼主意了嗎?該怎麼處理那個大祭司,還有子鼠國王。”
夏麗說:“十分鐘,我們集思廣益。”
“才開始想啊,剛才你們答應的那麼爽快,就是沒有想好……”張夏安說,“我們要蠻乾,還是智取。”
“怎麼個蠻乾法。”莫夏冰冰說。
“我給冰冰當擋箭牌,等它們攻擊累了,你就出現使用你的能力,把它們一舉消滅完。”張夏安說。
“我覺得要鬨就要鬨一場大的,讓所有的動物都知道我們來了。”夏麗興奮地說,“我記得那個子鼠國王說過,動物們是因為老鼠的數量多,如果我們消滅的差不多了,動物們就會認為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我感覺你有點像一個人。”馬夏花眼睛放光,帶著八卦的心說。
“誰呀。”夏麗說。
“李夏。”
“啊,怎麼是他啊,我怎麼會像他。”
“他總是會說我記得,我記得,記性很好,剛才思考的樣子也像。”馬夏花說。
夏麗聽了臉紅撲撲的,說:“姐,彆鬨,我們還要對付小老鼠呢,我們……我們接著說,說到哪裡了。”
“說道你跟李夏哥像。”魏夏博也插了一句嘴巴說。
“你們還有閒心說這個,頭都在老鼠群裡待著了。”張夏安也笑了一下,但又轉為嚴肅的樣子。
“不是,夏安姐,你真的還要再承受一次嗎?”夏麗擔心地說,“一天都沒有過去,你就承受了那麼多。”
“要不然怎麼辦,你們都沒有我肉。”張夏安說。
“等一下,我的能力好久都沒有用了,我有鐘表啊,我都差點忘了,一直在我褲袋裡。”夏麗說,“真的一直在動腦子,都忘記了。”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張夏安說,“我感覺你都不怎麼用你的能力。鐘表,催眠,那些蝦兵蟹將,你都可以啊。”
魏夏博說:“那個……姐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