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還有事要處理,回頭有空再聊。”林悅微笑著對微微點頭,轉身與人群中的同事們會合。
“好,等你忙完,請你吃飯!”看著走出人群的背影,蕭陽高聲喊道。林悅聽到了他的話,轉過身來,揮了揮手,表示接受邀請。
“阿岩,這女子是誰啊?看樣子和陽哥很熟悉啊!”林建鋼一臉八卦地湊近譚岩,滿臉都是好奇與興奮。
“嘿嘿,她呀……”譚岩聽到這話,瞬間來了精神,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故意拖長聲音,讓林建鋼心裡癢癢的。
“小夥子,謝了啊!來來來,你再看看我這古董攤位上有沒有什麼看得上眼的,隨便挑兩個拿走,不要錢!”老人一臉喜笑顏開地看著自己手機裡多出的二十萬餘額,然後對著蕭陽熱情道。
“老人家,您真是太客氣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蕭陽微笑著對老人道。
老人揮了揮手,大氣的說道:“哎呀,有啥不好意思的,能遇到你這麼識貨的買家,是我的福氣!”
蕭陽也不再客氣,不管身後兩位兄弟怎樣八卦自己,將那隻明宣德禦製青花‘永平安頌’高足碗拿起後,又隨手拿了一塊玉章。老人殷勤的上前將其打包好。
“好了,老人家,那我們就先走了,不打擾您做生意了。”
打包裝好以後,和老人客套一番後,蕭陽帶著譚岩和林建鋼轉身離開。
“哎,好嘞,你們慢走啊!”老人目送三人離開,眼睛都笑的眯成一條線了。
走出人群後,林建鋼的八卦之魂再次燃燒起來。
“阿岩,現在可以和我說說,那個美女到底是啥來頭?和陽哥啥關係?”林建鋼迫不及待地問道。
譚岩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嘿嘿嘿,這個嘛……林悅可是一名正兒八經的警察啊,而且我總覺得她跟陽哥之間好像有點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呢!”說著,還挑了挑眉,一副你懂的樣子。
蕭陽聽到兩人的話,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你們兩個就彆瞎猜了,我和林悅隻是普通朋友而已。”
“切,誰信啊!”譚岩和林建鋼異口同聲道,臉上滿是調侃。
“好了,先回店鋪一下,將這寶貝放好。”蕭陽看倆人越說越來勁,連忙岔開話題,有些事情,越解釋反而越說不清楚。
很快回到了店鋪,蕭陽隨手將玉璋扔到桌子上,然後小心翼翼地把高足碗從包裝中拿出,準備放進保險櫃。
見蕭陽如此鄭重,林建鋼忍不住狐疑道:“陽哥,這破碗難道真是個寶貝?不會吧,我怎麼看都覺得就是一個普通的碗啊!”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表示懷疑。
蕭陽沒有理會他的質疑,輕輕地關上了保險櫃的門,然後轉過身來,“這可不是什麼破碗,這可是明宣德禦製青花‘永平安頌’高足碗,價值連城啊!剛才在古玩市場,如果不是我及時發現並買下它,這寶貝說不定就會被彆人搶走了。”
譚岩瞪大眼睛,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結結巴巴地道:“什……什麼!這就是價值上千萬的明宣德禦製青花‘永平安頌’高足碗?我的天呐,我沒聽錯吧?”
“真有那麼值錢?我看這碗也沒什麼特彆的嘛。”這樣一個毫不起眼的碗竟然有著如此驚人的價值。林建鋼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還鎖著乾什麼啊?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啊!"
譚岩畢竟見慣了蕭陽撿大漏,很快回過神來,臉上浮現出一抹激動之色,快步上前,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不去吃飯啦?”看著倆人目光直直道盯著保險櫃,蕭陽忍不住調侃道。
“這時候還吃什麼啊,趕緊的!”林建鋼催促道。
蕭陽嘴角微翹,重新打開保險櫃,將碗拿了出來。
譚岩雙眼圓睜,目光如炬般死死地盯著桌子上的明宣德禦製青花“永平安頌”高足碗。這隻碗撇口,弧壁,高足中空,線條流暢自然,顯得格外優雅彆致。然而,它卻被一層厚厚的灰色雜質所覆蓋,仿佛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覆蓋了所有鋒芒。
林建鋼湊上前仔細端詳著碗,疑惑道:“這碗看著也不咋起眼啊,真的值那麼多錢?”
譚岩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伸出手輕輕地敲擊著碗身,清脆的響聲回蕩在空中,仿佛是一首美妙的音樂。忍不住驚歎道:“嘿,這聲音,一聽就知道這碗可不是一般的東西。我這就去拿工具,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它真正的樣子了。”
不一會,就拿來了,軟毛刷、紙漿、微型吸塵器、甲酸等化學試劑、酒精和純淨水等必須品。
接過毛刷,蕭陽小心翼翼的用軟毛刷輕輕刷去表麵的灰塵,然後用紙漿吸取那些不易被刷子清除的殘留物。微型吸塵器幫助他吸取更深的縫隙中的雜質。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在與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打交道。
林建鋼亦是從曆史係畢業而來,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那忙碌而有序的場景,眼中閃爍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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