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搖搖頭說:
“唐大師能走醫保,不用咱們操心,現在就老實等著吧!”
倒不是不舍得錢,隻是我們現在囊中羞澀,捉襟見肘,聽了陳玉的話才鬆了口氣。
我們挨著陳玉坐下,不知道手術還需要做多久,我們開始了漫長的等待,期間我想了很多問題,比如唐老頭說的‘故意’是什麼意思,再比如中介張到底是起死回生還是假死,折騰了一晚上也沒個準話。
等了一個晚上,我們四個互相靠著肩膀,昏昏欲睡,終於在早上六點多的時候,唐老頭被推了出來,因為麻醉的緣故,唐老頭還沒醒過來,圍著病床前的我們實在撐不住,也趴在病床旁邊睡去了。
在睜開眼時已是中午,唐老頭已經醒了,隻是麻醉效果好像還沒過,在那說胡話,我們四個出去吃飯,順便給唐老頭也帶了一份,直道下午兩點,唐老頭才恢複清醒,見我們都在他旁邊,他直奔主題說道:
“怎麼樣,笑麵婆埋好了嗎?”
我點點頭,說道:
“唐大師,都埋好了,但是有些事還想不明白!”
唐老頭說:
“說來聽聽。”
我也不繞彎子了,直截了當的問:
“您當時說的‘故意’是什麼意思?”
唐老頭感概道:
“說之前,我得先給你們講講這笑麵婆的來曆,凡事變成笑麵婆的也都是可憐人啊,她們生來也是正常人,隻是突遭了變故,七情丟了六種,六欲隻剩殺心,白天還像個人,夜裡嗜血殘忍,也許她們也不想害人,隻是變成了這種東西,控製不了自己!”
我問道:
“那是什麼樣的變故才能讓人變成笑麵婆?”
唐老頭搖搖頭說道:
“誰知道呢,各種各樣的變故都有可能,強烈的刺激再加上自身的特殊可能就會變成笑麵婆!”
唐宇山聽後念叨了一句:
“怎麼聽著像是精神病一樣。”
唐老頭輕笑一聲說道:
“精神病可沒那種身板,而且笑麵婆有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害怕強烈的情緒,比如憤怒,悲傷,隻要這些情緒足夠強烈,笑麵婆在你們麵前也就是個普通老太太,但普通人想控製情緒太難了,所以我隻能出此下策,用斷臂的代價來賭你們會不會陷入極端的情緒,好在我沒看錯你們,賭對了!”
我問道:
“那您就不怕我們真的跑了?”
唐老頭說道:
“你們跑不了的,如果當時你們沒回頭救我,咱們所有人都會死在那!”
唐老頭真是好手段,為了不影響我們的情緒,寧願斷手也不親口說出對付笑麵婆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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