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可曾受傷?聽聞林赤從李長老手中逃得一命,說的倒是好聽,好像李長老是如何力壓林赤。我可看見李長老可是淒慘無比,還擔心前輩的安全呢。”
言語間對那李長老很是不屑,被練氣期修士活活撕掉雙臂,稱得上築基之恥了。
這李長老便是那青袍老者。
聽的薑河暗暗搖頭,這可真怪不得那李長老,他的對手可是原本的主角。
“這是要去乾什麼。”薑河打聽道。
“嗯...宗門內派出三位築基長老帶隊,我和其他的師兄弟一起去搜捕那林赤。饒是林赤有三頭六臂,也隻是一個練氣修士,如今還重傷垂死,絕對逃不出這天羅地網。”
呂長良言語間滿是自信,說完,便神色匆匆的走了。
薑河有心勸說他留下,但呂長良身為無涯門的修士,自是不可能聽他的話違背宗門意誌。
在他離去前,稍微提醒了幾句。
不過看他隱隱有些不以為然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有聽進去。
在他們眼中,林赤隻是一個練氣期修士,即便有些本事,也難以翻天。
哪怕將築基修士打成瀕死,可林赤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
而如今有三位築基,聯袂追殺重傷的林赤,結果在他們看來是不言而喻的。
薑河看向天空,漆黑如墨。
而孫婆婆駐足在門口,久久注視呂長良的背影,目光擔憂。
他歎了一口。不止是為呂長良,更是為了自己。
林赤對他而言,是心頭大患。
他不想寄希望於無涯門,反而擔心這些修士是林赤的經驗寶寶。
隻有自己親手扼殺林赤,他才能放下心來。
回到家後,屋內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三個徒弟默默無言的坐在那,薑河也隻當是受到了今晚的影響,心情尚未平複。
“師尊!”其中一個女孩慌忙的站起來。
聽到這兩個字,哪怕不去分辨聲音,薑河也知道是薑元夏。
畢竟隻有她會這麼尊稱他。
說來他這個師父當的有夠失敗的,隻有一個徒弟願意喊他師尊...
“沒事,坐吧。”
薑河衝著她點頭道,毫不客氣的坐在薑元夏和白旻心的中間。
伸手提小雞仔般的將衿兒拎到自己腿上,舒爽的搓了幾下她的小腦袋。
小女孩圓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也不知道是樂意還是不樂意。
沒有拒絕,就是同意。
薑河又順帶捏了下她的小臉,滑滑嫩嫩,手感不錯。
深夜的屋外狂風暴雨肆虐,但屋內卻仿佛自成一個溫暖的小天地。
四個人圍坐在一起,薑河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溫馨感。
不知道徒弟們,是不是和自己一個想法?
左邊的白旻心不動聲色的挪動下身體,離薑河稍微遠了一點。
她眼眸低垂,掩蓋其中探究的目光。
薑河,我一定會找到你的秘密。
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右邊的薑元夏正襟危坐,顯得有些拘謹,黑漆漆的瞳孔沒有焦距的望著正前方。
薑河輕咳一聲,喚起幾人的注意後方才開口:
“我既是你們的師父,也該傳道授業。這個功法,今天便教給你們了。”
說著,從懷中掏出早就抄錄好的一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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