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身體還是酥酥軟軟的狀態,在這一鞭子下,曖昧的熱血瞬間冷卻。
渾身肌肉似乎都在這一鞭子下撕裂,神魂仿佛被無數尖刺紮入,她淒厲的慘叫出聲。
怎麼會這麼痛!
鳳儀的大腦一片空白,慌亂地在空中蹬著細腿,淚水抑製不住的流滿小臉:“我不要了,師尊饒了我吧,我不要了.”
“那好吧”
薑河的話,讓鳳儀想遁入菜刀的動作再次停住,她抽著鼻子,鼻涕泡和淚水一起冒出來,看的薑河惡心無比。
鳳儀睜著紅腫的眼睛,聲音都變得虛弱起來:
“那師尊放我下來吧。”
“元夏以前,嘴上說著不要,心底都是想要的”
薑河幽幽道,鳳儀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她不想再裝成元夏了,薑元夏怎麼樣,不管她的事情!
隻是隨後薑河又補充道:“不過看元夏今天狀態不怎麼行,那師父隻再抽兩下吧,可以嗎?不然師父就回去了哦?”
再抽兩鞭
鳳儀現在的嬌軀就像被那一鞭子撕成兩半一樣,若是再經曆兩鞭,她感覺自己要疼的暈過去。
而且而且,薑河鞭打的位置,似是有意的覆蓋她的小腹下麵。
可是,她要複仇!
若不將薑河騙進乾坤挪移陣中,她又談何複仇?
隻是兩鞭,隻是兩鞭。
鳳儀在內心給自己打著氣,舔了舔失去血色的唇瓣,臉上綻起比哭還難看的笑:“可以.”
她話音剛落,伴隨淩厲的破空聲,被吊在屋簷下的嬌軀,頓時如蝦米拱起。
白色的長裙破損不堪,透露出春光,黑色的長直發,逐漸變成金色。
鳳儀,承受不住這個打擊,已然變回原本的形態。
和鳳蘇蘇,被自己摸著頭會舒服的眯起眼睛,被自己誇獎時臉上努力克製著喜意的那個女孩一模一樣。
小巧的瓊鼻冒著鼻涕泡,一雙星眸翻起白眼,貝齒把嬌嫩的唇瓣咬出血絲。
尤其是在變回原本嬌小形態後,掛在屋簷上,就像晴天娃娃一樣搖擺著。
還有一鞭.
鳳儀意識渾濁,腦中反複念叨著。
再忍一鞭.我就能報仇了
報了薑河的仇,再報了魔修的仇。
該死的薑河,該死的魔修.
無論如何,都要堅持下去,不止是為了仇恨,更為了大晉的百姓。
可是,好疼好疼好疼,好想娘親。
我一個人真的對抗不了神感教,不能重建大晉
鳳儀的信念在這兩鞭下都被摧垮,她眼神灰暗,本像垂死的魚一般撲騰掙紮的身體,也漸漸恢複平靜。
在屋簷下吊的筆直。
“娘救救我.”
鳳蘇蘇的呢喃傳到薑河耳中,他暴虐肆意的意識突然凝固住。
他對鳳蘇蘇現在的反應早有預料,她終究低估了薑元夏為自己特意定製的刮骨鞭。
兩鞭直接摧垮了她的意識,都不能控製自己進入蕩魂刀。
若是再來一鞭,鳳儀恐怕就仍由自己宰割了。
或許直接被打成傻子。
隻是
鳳儀在原文中,實際是少有的正派。
她也有黑點,比如喜歡裝成少女心儀對象,與之貼貼。
但也隻限於貼貼,單純的抱著睡一晚上。
毫無疑問是采花賊,可比之其他人,這種黑點也算不了什麼了。
身負大晉國庫和複國大任,當初哪怕是能進入青陽仙宗,也毅然歸國。
誅殺鳳嚴等人,想要重建大晉,挽大晉於水火之中。
不過神感教豈是她能對付的,到最後還是被練成丹藥。
但她心中早有死誌,對這個結局也是有所預料。
平日裡樂衷於騙道,遊走於魔道中人,獲取資源修行亦或者散給普通百姓和散修。
曾經林赤被追殺窮苦之際,她看在林赤與魔道勢不兩立的份上,給予他諸多資源,兩人的友誼因此建立起來。
不過
這個人對自己不懷好意,薑河也沒打算輕易放過她。
隻是他還想逼問她與元夏的事情,本來就沒想把她打成傻子。
剛剛一時沒有收住手,差點活活打死她,導致這麼久的時間全部浪費了。
薑河甩了下刮骨鞭,將上麵的血液甩掉。
零星的血點濺射到臉上。
他將刮骨鞭重新收好,隻是兩鞭子,就將鳳儀打成這樣,當初元夏那般憔悴的身體,又怎麼承受得起?
或者說,元夏的內心,到底有多麼混亂,才需要用如此殘酷的**痛楚來壓製。
那時,他可不知道抽了元夏多少鞭,她也如同鳳儀這般求饒。
但一直是用天璣的口吻,她也並未反抗,薑河還以為元夏是故意的.
現在看到鳳儀的表現,他才知道元夏當時經曆的痛苦。
“不打了,還有一鞭,就算了吧。”
薑河將嬌弱女孩從屋簷解下來,她身體不斷抽搐,嘴裡還一直哭著喊娘。
真惡心啊。
薑河皺著眉,將她臉上的鼻涕擦去。
女孩的皮膚和鳳蘇蘇的皮膚一樣,都是極其嬌嫩,白皙到仿若透明。
現在不僅皮膚像煮紅的蝦子,身體也像蝦子供著。
她的腹部是薑河的重點打擊目標,也怪不得她這般形態。
不過這般狀態的鳳儀,倒是有些病態的美。
薑河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捏起她的下巴,狠狠的親了上去。
女孩的呢喃頓時被堵住,她之前已經被薑河教育熟練,貝齒下意識的分開。
不過片刻,鳳儀被憋著喘不過氣來,在死亡的威脅下被捆著的雙手死命地推搡著他的胸口。
“薑河.師尊”
鳳儀喘著氣,意識清醒過來。
看到近到咫尺的薑河,瞳孔下意識的縮小,腳蹬著地麵,就想逃脫開來。
“痛嗎?”
薑河摸著她的腦袋,她並沒有像鳳蘇蘇那般信賴的磨蹭著,反而緊張地不斷吞著口水,她躲過薑河的眼神:
“很很舒服.”
“還有一鞭哦?”
開什麼玩笑!
鳳儀身體抖的和篩子似的,再來一鞭,她恐怕比鳳蘇蘇還要傻了。
好疼
但,都最後一鞭了。
她的五臟六腑,都扭曲般的疼痛。
可是鳳儀臉色變化著,陷入糾結。
薑河歎氣一聲:“你這麼疼,我怎麼還舍得打呢?”
鳳儀頓時鬆了一口氣,她心底忽然冒出一絲感激。
薑河這人也沒那麼變態.
不知道是因為這個想法,還是因為什麼。
鳳儀突然感覺薑河的胸膛變的更加寬厚,能將她完完全全的抱在裡麵,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絲安全感。
薑河像擺弄玩偶一樣,將鳳儀翻了過去,自背後抱住她。
她好像還沒察覺到自己恢複原貌了,也沒有察覺到他開始不自稱師父了。
薑河恍惚間,好似感覺自己變成了“老薑河”。
他連忙將這個想法扼殺,接下來,他不打算將鳳儀打成傻子,就像是衿兒一樣.
呸.
他這是在想什麼,衿兒,衿兒和他不一樣。
薑河突然有些惡心,好似在接吻中無意吃到了鳳儀的鼻涕那般惡心。
但準備徹底摧垮她在麵對自己時的自尊心,以便更好地掌控鳳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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