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楚岺咬著手帕,眼淚如珍珠般顆顆掉落,而一雙漂亮的桃花眸,已經蒙上一層血色的紗霧。
她好想好想衝出去製止薑大人的暴行。
可是……楚家全家的性命還指望薑大人。
而自己和儀姐姐加起來都打不過薑大人。
碧發少女痛苦跪下,無聲地伏地哭泣。
她好恨自己的懦弱,好恨自己的無能。
更恨,身體湧來的興奮感。
記憶中那個拉著她的手,將她從魔道修士追殺中救出來的明媚少女,怎麼會在露天石桌上主動分開雙腿,肌膚粉紅粉紅,又是哭又是喘呢?
“好難受。”
少女低聲道,聲音平靜到波瀾不驚。
“嗯……好難受。”
楚岺捂著淚流滿臉的俏臉,喃喃道。
半響,悚然一驚,豁然扭頭。
在她的身旁,竟然莫名出現了一個銀發少女!
少女身形高挑,銀發如瀑,絕美的容顏堪稱她生平僅見。
恐怕,也隻有善法聖子能可以相提並較。
最為妖異地便是銀發少女的瞳孔,像是有血液湧動般赤紅。
“哈……哈哈,沒想到呢。”
白旻心捂住臉,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
她思念了師尊一萬萬遍,覺得師尊現在正在為了她們出生入死,和月華殿鬥,和青陽仙宗鬥,和護山靈獸鬥。
卻,怎麼也沒想到,師尊現在便和發情的公狗一般,將一個嬌小的女孩按在石桌之上。
想必,這段時間,師尊也是日日笙歌。
荒謬到……身體都虧空了!!?
虧空到她竟看不出師尊的元陽是否還在,想必,是沒了吧。
師尊的元陽,沒了……沒了……
師尊不乾淨了,就算割了重新長,也是不乾淨的。
銀發少女攥緊劍柄,白淨的手背青筋凸顯,絲絲鮮血順著手心流到劍刃之上。
“好疼,薑河彆……”石桌上的金發少女還在低呼著。
而她敬愛的師尊,輕笑道:“真的疼嗎?”
金發少女羞惱的沉默了下,嬌斥道:“狗狗,一點都不乖!”
“咕咚”
楚岺吞了吞唾沫,隻覺身側的銀發少女就像一大坨千載寒冰,身上不斷散發極寒之氣。
她忽然有些擔憂薑河,雖然不知少女和薑河是什麼關係,但看她現在的其實,想必關係不是很簡單。
楚岺小心道:“其實嘛……其實薑大人也沒做什麼,他隻是給……給儀姐姐撓撓癢?”
“撓癢。”
銀發少女此時終於瞥了楚岺一眼,陳述般的吐出著兩個字,但卻有著難言嘲弄和憤怒。
楚岺縮了縮腦袋,可為了楚家人,她不能讓薑大人死!
她忍著自己的心酸,為薑河辯解道:
“儀姐姐身體扭來扭去,一定是……一定是裡麵癢,所以,所以薑大人隻是在幫儀姐姐撓癢癢。嗚嗚嗚——”
說到後麵,楚岺自己都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大顆大顆的淚水打在地麵上。
她雙手無力地撐著地,滿頭碧發垂落到地麵,遮住了她痛不欲生的臉龐。
怎麼可能是撓癢呢!
“他要脫褲子了。”銀發少女提醒道,依舊冷漠地站在那裡,冷眼旁觀,似乎無悲無喜。
楚岺心頭一緊,抬頭望去。
如她所言,薑大人正在解著腰帶,而儀姐姐的嫩足,緩緩勾上他的腰間。
“嗚哇——”
楚岺幾乎喘不過去來,捂著抽疼的心臟,軟軟地靠在牆壁上,卻還在咬牙為薑河解釋著;
“薑大人,隻是手指太短,撓不了更裡麵的癢……”
銀發少女閉上略顯狹長的眼眸,翻騰的情緒再也壓抑不住。
憑什麼?
憑什麼鳳儀說師尊是她的狗?
憑什麼師尊擅自和其他異性接觸?
明明師尊是自己的掌中之物,是屬於自己的玩具。
少女冰池般剔透的眼眸忽然掠過一點異彩。
就算是狗,也隻能是我的狗。
……
有些過火。
但薑河不準備停下。
雖然……有種背叛蘇蘇的罪惡感。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臭混蛋!”鳳儀嘟著水潤的唇瓣,迷糊地呢喃著。
薑河鼻尖湊到她冒著細密汗珠的臉頰旁,一股暗香撲麵,和蘇蘇也是一般無二的體香。
此時這股香味也越發濃烈,勾起薑河心口的一股燥熱。
玄黃珠有些雀躍,一直以來被索取的它,終於可以嘗試陰陽互濟,彌補自身了。
“之後鳳凰傳承,我會給你的。”薑河定了定神,誠懇道。
然而,金發少女隻是燥熱的扭了扭身子,嘟著小嘴迷蒙地望著他,也不知道聽見還是沒聽見。
“嚶!”
小粉蛇越發焦急,壞了,她怎麼感受到真龍的殺氣,還是衝著仆人來的!
仆人到底在乾什麼啊?
怎麼對其他的女人親來親去,明明是自己的仆人!!
可她現在也顧不上仆人背叛自己,抱著玄黃珠拚命的搖動著。
但仆人就是聽不見她的警告。
完啦!
仆人……不會要死吧?
她癟起小嘴,稍微躊躇了下,問向壞女人:“嚶嚶嚶!”
“你要救他?”
壞女人漸漸蘇醒,說話的風格也越來越貼近現世了。
小粉蛇知道,等壞女人徹底蘇醒,自己便會被她取代。
眼神微微一黯,回道:“嚶!”
“嗬——”
壞女人饒有興趣地笑了下,意味深長地道:“交易,需要付出代價哦。”
愚蠢的自己啊,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修者並無半點危險。
可是,她對欺騙“自己”毫無負擔。
小粉蛇認真地點了點頭。
雖然……仆人是挺壞的,但還是自己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呢。
會給她按摩,給她洗澡澡,還會給她吃糖葫蘆。
好像,從壞女人的記憶中可以看出,從一萬年前到現在都沒人對她這麼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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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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