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小粉蛇呆萌地歪了歪腦袋,不明白壞女人的意思。
她感覺壞女人好像有點不靠譜,可仆人現在已經沒被銀發少女欺負了!
這都是她小粉蛇的功勞!
她才不會聽壞女人的話!
之後一定會好好向仆人邀功,讓仆人知道她這個主人對他到底有多好!
小粉蛇美滋滋地抱著還在發著光的玄黃珠,大眼睛彎成漂亮月牙,腦海中已經在想象仆人感動到涕淚縱橫的畫麵了。
本來她還想繼續留意下外界的動靜,但壞女人施展法術,透支了她的神魂。現在她剛放下心來,就有一股止不住的睡意鑽了出來。
“呼~”
粉發女孩裹起小被子,翻了個身,眼睛越來越沉。
在她的夢境中,仆人正感動地將她抱在懷裡:
“小粉蛇是世界上最好的主人!以後隻要主人想要蛇吞懲罰我,我一定會主動的脫下衣服!”
“嚶嚶嚶!”
小粉蛇開心的說著夢話。
……
在小粉蛇渾然不覺間的外界中。
薑河按住少女皓白的手腕和少女那雙帶著上位者威嚴的鳳眸對視,在這一刻,她已經喪失了對自己這個師父的任何一絲敬畏。
在上萬年乃至更久之前,真龍一族始終是這片天地金字塔的最頂層,在生命層次上就傲視其他種族,這是發自血脈的最深處驕傲。
哪怕是旻心,隻要她處於異常狀態,無論是金眸還是赤眸狀態,首先就會下意識將自己立位於真龍一族的統治者視角,就算是她對自己的感情,也是自上而下的恩賜。
可如今的時代,早就不是過去的時代。
而且,自己是師父!
有必要讓這丫頭知道什麼才是尊師重道!
薑河忽然感覺大腦異常的空靈,那些條條框框的道德、倫理和世俗等限製在這一刻蕩然無存,渾身也變得輕鬆無比。
沒錯,他是師父,有理由去教訓下這丫頭!
這種聲音一直在和他原有的理智作著鬥爭,而就在薑河內心中糾結的時候,白旻心忽然悠悠地道:
“按夠了嗎?那就輪到我了哦~”
嗯?
薑河措手不及,被少女掙脫開來。
她的手腕看似被他按到頭頂,難以反抗,可現在的白旻心怎麼會是薑河能夠壓製的?
“啪!”
白旻心輕而易舉反騎在薑河背上,重重地朝著薑河臀部拍了一巴掌,冷聲道,
“知道錯了沒?身為師父,卻瞞著自己的徒弟紅杏出牆,真是……罪大惡極。”
薑河臀部感覺都要被這丫頭拍裂,火氣騰地一下就起來了。
一怒之下,薑河直接就……無能狂怒。
他根本反抗不了這個臭丫頭!
甚至還被她下了來自真龍傳承中的禁製,動彈不得。
這下都不需要薑河心理鬥爭了,他根本沒有教訓逆徒的機會。
除非他爆種,可那還是留著當底牌保命的。
旻心,應該不會做太過分的事情吧?薑河忍氣吞聲。
“啪啪!”
白旻心又是兩巴掌拍了下去,她咬著牙,恨聲道:
“身為我的東西,卻一點都不檢點,就連元陽都沒了……不是很喜歡親親嗎?不是喜歡打屁股嗎?”
越想白旻心越氣,氣到眼睛都啪嗒啪嗒掉著淚水,聲音哽塞:
“明明你就是我的,怎麼能和彆人做那種事情?還說要找道侶……明明你那裡就不行,還找什麼道侶!”
“你這臭丫頭!還不放開為師!”
薑河像是被五指山壓住的猴子一般,身上似有千鈞力道將他壓在床上。
竟然……被自己的徒弟打屁股了!
而且自己不行的謠言,到底是怎麼傳出來的??
“疼嗎?可是師尊都說了旻心不乖,那旻心,為什麼要聽師父的話啊?”
銀發少女眼睛紅紅的,滿是心疼地摸了摸薑河的臀部。
她俯下身子,將自己嬌嫩的身軀貼在男人身上,輕聲道:
“師尊,感受到了嗎?這是你從小養大的徒弟哦~就像女兒一樣的徒弟呢。”
少女的身子青澀且柔軟,帶著特有的青春氣息。
薑河心頭一跳,可過往的小旻心的天真笑顏又重現腦海,濃重的負罪感頓時襲上心頭,打破了那種空靈般的狀態。
旻心說的沒錯,這三個徒弟實際上都是他一手帶大,從極小的時候就收養為徒,和養女兒也差不了多少。
她也心知肚明,薑河心中抵觸的是什麼,特意用這種話來挑弄薑河
“既然知道這一點,你現在又在乾什麼?”薑河忍聲道,眼神有些猶豫。
“當然是……欺師滅祖啊。”
銀發少女貼近他的耳垂,輕輕一咬,小手如靈蛇探去,訝然道:
“啊呀,師尊這是怎麼了?怎麼被徒弟貼貼,就有反應了啊?”
她饒有興趣的擺弄著,手法青澀而輕柔。
“哼!”
薑河虎軀一震,他之前就和鳳儀情到深處,還是在關鍵時候被白旻心打斷,此時更是精神異常。
“臭丫頭,快放手!”
“那好吧。”
出乎薑河的意料,臭丫頭無奈的應了一聲,果斷的鬆開了手,薑河竟然有些犯賤地感到空虛。
不過,這丫頭怎麼突然聽話了?
但下一刻,薑河的瞳孔瞬間收縮:“白旻心,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動彈不得的身體,被白旻心擺弄出一個坐姿。
然而,最讓薑河震驚的是,銀發少女的身形極速變化,竟然化為了以前的小旻心狀態!
原本垂至腰際的長發,現在卻落在了小腿處,身形嬌小可人,一雙大眼睛更是水靈靈的。
那些戾氣和妖異的氣息在現在的旻心臉上蕩然無存,隻留下曾經的純真稚美。
“誒,怎麼回事?”
小旻心疑惑地擺了擺長長的袖子,化為小旻心形態後,原本合身的衣裙變得寬大起來。
“嗯?師尊!!你終於醒來了!”
看見身旁盤坐的男人,女孩清澈的雙眸忽然一亮,歡呼雀躍地朝著薑河撲去,但不小心被裙擺擺了一個趔趄,撲通一聲,栽倒在薑河懷裡。
“嗚嗚嗚,師尊,旻心好疼——”
女孩淚眼汪汪的抬起小臉,眼睛哭得和荷包蛋似的。
若是忽視女孩瞳孔中的那點赤色,薑河還真以為白旻心又因為某種原因,被迫變成了小旻心。
他冷眼旁觀,嗤笑道:
“白旻心,你還給我裝!你以為我看不出你是故意的嗎?”
“師尊——”
女孩害怕地發著抖,小臉煞白煞白的,忽然想起什麼,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小鍋,獻寶似得捧給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