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月升,此時此刻,薑元夏正帶領善法殿弟子在朝城殺戮妖獸,而白旻心回到了鳳蘇蘇和衿兒的隊伍中,薑河卻剛從昏昏沉沉的夢境中驚醒。
他夢見徒弟在向他求饒,夢見多年前在他蹂躪中徒弟流下的眼淚,夢見白旻心正流著淚哭訴道:“師尊,不要!”
可旻心怎麼可能在他的蹂躪中求饒和落淚?
除非,是另一種層次的蹂躪……
“砰!”
薑河重重地捶了,口鼻間還能聞到來自旻心身上馥鬱的花香味,
“我昨晚到底做了什麼啊……”
他後知後覺意識到昨晚的事,唇上似乎還有旻心香糯甜蜜的唇瓣,他竟然……竟然真的和自己的徒弟雙修了!
“啪!”
薑河察覺經過一晚上的戰鬥,竟然鬥誌絲毫不減,立刻抬手給自己一個耳光,極力平靜情緒:
“現在最重要的是想好之後怎麼辦,怎麼能……怎麼能一直回味昨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控製不住自己了……
薑河低頭摸了摸床單上被剪去的一塊,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殘破衣裙,頓時神色複雜。
隻是木已成舟,現在已經沒有給薑河任何逃避的機會,必須正視他和旻心的關係。
想恢複正常師徒關係已經是無稽之談……
薑河麵露些許無奈,彎腰將地上的衣裙收拾好,又將這鋪床單整理乾淨,手指摸到傳單交流的鳳凰標識時,忍不住手指磨蹭了下,他恍若驚覺:
“這臭丫頭,是蓄謀已久啊……為師還真讓你得逞了。”
隻是旻心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人,可薑河要顧慮的事情就太多了。
他磨蹭著鳳凰標識,首先想到的就是蘇蘇,他分明說好和蘇蘇結為道侶,可現在又是怎麼回事?他將自己的徒弟,蘇蘇的好朋友給上了……
薑河幾乎不敢相信屆時蘇蘇看自己的眼神,更想都不敢想的是元夏的反應。
元夏雖然對他的確尊重,可也一直防著他和旻心發生關係。
以往自己還不以為然,覺得自己絕對不會和旻心發生關係,可現在卻失手了……那元夏還不知道怎麼想他這個師父。
除了她們兩個,甚至在衿兒身上也大有隱患。
衿兒可能是由於年齡尚小,對他這唯一的長輩有非常強的獨占欲,以前連旻心和元夏的醋都會吃,甚至還因為吃醋,故意陷害蘇蘇。
要是衿兒知道自己的師姐,已經和她的師父發生關係,那後果……
薑河越想越頭疼,腦袋都快要炸了,可無論如何,他也不可置之不理,更不能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嚶嚶嚶!”
粉發女孩開心地嚶叫著,她咻的一下鴨坐在床上,得意洋洋地用小手插著腰,用鼻孔俯視著他。
似乎在說快來感謝我,快來誇我!
薑河正頭疼著呢,但看到開開心心的小粉蛇,心情也稍微舒緩了點,溫柔地搓了搓她的粉毛:
“小家夥,怎麼今天這麼開心。”
他腦子裡還在想著昨晚的事情,尤其是那神秘女人的身份,這女人明顯和自己身邊的人有著關係。
但是和誰有關係就成了一個大問題。
畢竟,他的徒弟個個都深不可測,他也不知道哪一個身上可能還帶著隨身老奶奶。
“嚶嚶嚶嚶——”
小粉蛇一連串的說了一大句,說的口乾舌燥,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喘著氣。
最後,歪了歪腦袋,意識到自己不能說話,小臉漸漸皺成包子,最後竟坐在床上嚎啕大哭起來。
太難受了!
明明是自己的功勞,可她卻說不出來,幾乎要急死蛇了!
“???”
薑河額頭冒出幾根黑線,這小粉蛇是昨天不小心吃到打蛇藥了嗎?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
他揪了揪小粉蛇粉彈的臉蛋:
“哭什麼哭,彆急,慢慢說。”
“嚶嚶!”
小粉蛇哭的更難受了,她根本就說不出來,手舞足蹈的比劃著。
忽然,眼睛一亮,兩隻手的食指和拇指比劃出一個圓圈。
恰好薑河還沒穿衣服,她爬到薑河麵前,對著薑河比劃。
“嘶!”
薑河昨夜還經過一場鏖戰,現在沒有疲憊,經過小粉蛇的一番操作,一臉怪異。
他立馬拍開小粉蛇的腦袋,氣急敗壞道:
“小黃蛇,你在乾什麼?”
“嗚——“
小粉蛇鍥而不舍的繼續比劃著,先是一臉凶惡的對著自己脖子劃了劃,然後又是裝作色咪咪的對著薑河套著,最後指了指自己。
撅了撅嘴,似乎在問薑河看明白了嗎。
薑河抽了抽嘴角,他怎麼看得懂小粉蛇的意思!
等等……
難道是在說,要是自己組織她,她就要殺了自己嗎?
“小澀蛇!就不給你!”
薑河沒好氣的捏了捏她撅起的粉嫩唇瓣,抬手就將褲子提起。
“嗚啊!”
小粉蛇捏起拳頭,無能狂怒的咬住薑河的手指,她氣到眼淚都在眼眶中打著轉。
笨蛋仆人!明明都這麼明顯了都還看不懂!
她想了一夜仆人會怎麼感謝她,結果,他竟然不知道!必須狠狠懲罰!
等等,這味道怎麼不對勁……?
有股仆人身上的臭味和一種好好聞的香味,尤其是那香味,簡直讓她一個冷血生物都開始熱血沸騰起來……
唔,仆人其實也挺好的。
“你這家夥,讓我怎麼說你是好。”
薑河沒好氣地摸了摸她的腦袋,眼睛瞥了瞥窗外,殿外此時沒人。
他將小粉蛇柔軟的腰肢抱起來,這一動作讓小粉蛇以為薑河要掙紮,頓時死命的抱住薑河身子,開始嘗試起了她一直在練習的技巧。
“嗚嗚”
仆人身上那種好好聞的香味,讓她身上某種功能提前激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