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門外傳來的撞擊聲驚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維中的林琳。
“誰？”
林琳從儲物袋裡取出一把法劍，小心翼翼地打開包廂門。
奇怪的是門外空無一物，她仔細地搜查一圈，確定沒有人後，才折返回包廂。
隱身在暗處的楚昭趁著林琳檢查外部的間隙，偷偷溜進包廂。
她的神識沒出錯，包廂裡沒人。
在這裡她既沒有察覺到陣法使用的痕跡，也感覺不到第二空間。
那麼隻有一種解釋——林菀在彆人那兒。
“還有誰沒走？”
楚昭懊惱於她方才走得太快，以至於對留在拍賣會會場的人員情況一無所知。
她站在二樓轉角處，看著樓下的雜役弟子們收拾會場，忽然想到一個辦法。
“你們樓上包廂都打掃完了嗎？如果沒打掃的話，我去。”
認真打掃會場的李林忽然聽到有人在問他話，他懵懵地抬頭反問。
“啊？不是有人專門負責二樓嗎？對了，你是誰？我怎麼沒見過你？”
喬裝過後的楚昭遇到超綱問題，她不慌不忙地回複。
“哦，因為人手不夠，我是後麵來的。負責二樓的人是誰？”
“原來如此。”李林點點頭，表示理解，“說曹操，曹操到。餘輝，你二樓包廂打掃好了嗎？”
“彆說了。”
餘輝一邊擺手，一邊靠近李林。
“水木包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房門緊閉，我敲門，也沒人回應。
我就先回來了，等會兒再去看看。”
聞言，楚昭眼睛一亮，直覺告訴她，就是那個包廂。
趁餘輝和李林兩人聊得上頭之際，她轉身離開。
“對了，你問我這做什麼？我們負責的區域也不一樣啊。”
“嗐，哪是我問你，是新來的咦？新來的人呢？”
李林想將楚昭介紹給餘輝，卻發現原本站在他身邊的人不見了蹤影。
“奇怪，他剛才還在這兒。”
“誰啊？”
“聽說我們人手不夠，特意調來的人。”
餘輝眉頭緊蹙，“你聽誰說的？上頭能有那麼好心？”
“那個人說的。”
“哪裡來的人？你是不是累得出現幻覺了？”
“你剛剛沒看到人？”
“剛剛就你一個人站在這兒啊。”
被餘輝這麼一說，李林汗毛直立，真以為他出現了幻覺。
忽然消失的楚昭直奔二樓水木包廂，她記得剛才在這個包廂的人是池瑩瑩和諾瀾。
為了不被其他無關的人打擾，她在走廊中布下了略空陣法。
這個陣法能讓人下意識忽略這個包廂，並隔絕外界的探查。
“咚咚咚。”
“池道友、諾道友，請問你們還在裡麵嗎？”
楚昭屏氣凝神留意包廂內的動靜，她沒聽到聲音，甚至連呼吸聲都沒有。
“不對勁。”
她伸手想要打開房門，然而不管她使出多大的力氣，房門巋然不動。
“嗬，果然有問題。”
這樣一來，她愈加肯定林菀是和池瑩瑩二人在一起。
他們一定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個秘密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