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段時間,
旱魃和不化骨沒有了消息,
但各派弟子都沒有絲毫放鬆,
眾人再次對破損的陣法進行了修複,嚴正以待。
這天,張道然和九叔、石堅三人正在院內交談,
突然文才和秋生慌張地跑進了院子,
大喊著:“師傅,不好了!”
他們跑得氣喘籲籲,臉色煞白。
九叔眉頭一皺,
趕忙問道:“發生什麼事了?這般慌張。”
秋生雙手撐著膝蓋,
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師傅,師娘和小師弟被一個黑袍人抓走了!
我們出去買東西,
回到義莊後就看到一個黑袍人突然出現,
他速度極快,
一下子就製住了鷓鴣和小師弟,
然後帶著他們就飛走了。
我們想追,可根本追不上啊,師傅。”
文才在一旁也著急地補充道:
“那黑袍人周身散發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我們怕出大事,就趕緊回來報信了。”
九叔一聽,
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
他的眼中滿是憤怒與焦急。
張道然也是神色一凜,
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他趕忙說道:
“師兄,先彆慌。
我們得趕緊想辦法找到他們。
那黑袍人有沒有什麼特彆之處?
或者他是往哪個方向去的?”
文才努力回憶著:
“他速度太快了,
我隻看到他是往東邊的山穀方向去了。”
聽了文才的話,
張道然略微思索了一下後說道:
“我大概知道是誰了。”
隨後看向九叔與石堅緩緩道:
“這黑袍人很可能是不化骨的手下。
他們抓走鷓鴣和孩子,
恐怕是衝著我來的,
想要以此要挾我交出旱魃的心臟。”
聽到張道然的話,
九叔一臉怒氣,
手拍桌子,
“砰”的一聲,
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來。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些邪祟,
竟然如此卑鄙!
用我的家人來要挾,
實在是可惡至極!”
張道然文言告訴九叔道:
”師兄,你先彆急,
如果真是旱魃他們做的,
他們一定會來找我們。”
就在張道然話音落下的瞬間,
一道聲音便從騰騰鎮外傳來。
那聲音如同鬼魅一般,
幽幽地飄進眾人的耳朵裡:
“林九,張道然,你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