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的自我修養,是人類必看的一本書籍。
落寞的情緒瞬間就占領了宇智波啟的麵容,處於變聲期的少年,竟然用低沉的聲音開始起故事的講述。
這年頭,為了吃口飯,誰也不容易啊!
“向往著建功立業的忍者們啊!你們早就忘了,這種被規範到一定範圍的戰爭,他隻有四十七年的曆史啊!”
說到這裡,啟的語氣開始變得釋然,似乎在勸慰自己。
“也對,四十七年的時光足以讓一代新人換舊人了,新時代早就沒有承載那些腐朽們的船了”
與那些被時代拋棄的舊人們說古,是得到他們認同的不二法則。
此刻,那些退了休的老忍者們,怔怔的望著啟,似乎希望在他口中能聽到自己曾經波瀾壯闊的忍者生涯。
而那些在戰場上幸存下來的新人們,卻心中彆扭。
“啟大人,據我所知,如今的忍戰,可比當初戰國的時候,以家族為單位的忍戰規模大的多啊!”
啟卻搖了搖頭。
“可現在被規則所束縛的戰爭,在當初那些老人們看來,就如同孩子們之間的忍者遊戲一樣,顯得幼稚,可笑。”
“哎,啟啊,不要說了,如今的日子挺好的。”
“是啊,當初,那種殺死他們的青壯,拋棄他們的老人,掠奪他們的幼崽,強暴他們婦人,讓一個個忍族覆滅,誕生另一個強大忍族的方式。那樣的戰爭毫無仁慈可言!”
“孩子們,你們知道為什麼忍者總是充滿可能嗎?”
沒等啟繼續開口,那些七老八十的忍者們,就開始帶著悲憫以及炫耀的口吻,向周圍的小年輕們講述他們的過往了。
“為什麼啊,大人。”
“因為,你永遠也想不到此刻在與彆的忍族戰鬥的時候,背後那個與你親善的忍族是不是在後方屠戮你的族人。”
這句話驚呆了周圍那些自詡正義的年輕忍者們。
“啊,這是為什麼啊!”
“為了生存啊,孩子!”
一時間,人群又嘈雜了起來。
“對啊,生存,忍界千年的曆史,也隻有這麼不到五十年的時光是為了莫名其妙的事情開戰”
“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難道我們現在就不應該為了保衛火之國而戰嗎?”
啟搖了搖頭,仿佛他這十幾歲的年紀,就已經曆儘滄桑。
“因為,忍者自誕生的那一刻就擁有強大的武力,自然而然的就能獲得更多的社會資源,而這種獲取,並不是貴族們那樣被大名所賦予的權利。
作為統治世界的大名們,顯然不希望看到一群天生就是掠奪自己手中權力的人的存在。”
“因此忍者,自誕生的那一刻,就有彆於常人,就是一群不容於人的家夥,火之國從來也沒有拿忍者這個群體當做是自己的國人。
“他們隻希望我們這群異類,能夠在自相殘殺的戰爭中,消亡。”
文化水平低的忍者們第一次聽到關於忍者的由來,以及與大名們的關係的對話,顯然很感興趣。
啟,隻能繼續說下去。
“可忍者畢竟也是人,並不是突然出現的,而是在普通人中誕生的,是人自然就有人際關係。就有拋舍不下的親情。
為了掌控乃至消滅忍者,各國的大名以普通人的情感為紐帶,以生存所需要的物資為驅使,讓一族一族的忍者為了所謂的任務互相攻伐,進而彼此仇恨。”
“大名是希望,最終忍者能夠消滅忍者。”
“於是這樣的時光就持續了上千年。”
“可惜,哪怕是在弱小的忍者,也不是普通的士兵能夠對抗的。雖然大名們用信息的封鎖,讓忍者們無暇思考眼前發生的一場場悲劇的由來。但長久的忍者戰國時代情感上帶來的疲倦讓忍者想要結束戰爭。”
“時勢造就英雄,當這種疲倦讓忍者再也無法忍受的時候,隻需要一種強力,那麼大家就會幫他打破舊世界。
“當時兩個強力的人物出現,那就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
“於是戰爭就結束了。他們用武力讓大家安定了下來,而平穩的時光也讓大家有了喘息和思考的機會。”
“大家抱團取暖建立忍村,這種忍村的建立從來都沒有什麼合法的認定,不過是一時間拿我們沒有辦法的大名們地妥協,說到底我們不過是一群,非法的暴力團夥罷了。”
“忍者們,我們以前從沒有為火之國而戰過,今後自然也不會為火之國而戰,如果需要我們付出生命而戰鬥,那麼必定是為了生存。”
啟覺得自己說的很有說服力,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看到村子裡的忍者在失去了戰爭的正義性後,所帶來的的迷茫。
隻是讓啟沒想到的是,第一個反對啟的,竟然是富嶽。
“即便如此,啟,你也不能否認忍者就是服務於任務的工具”
“啟啊,不論你愛不愛村子,但是大名給我們錢,為了生存,我們就要為大名戰鬥,請你收回你的話,不要做有辱忍者的行為,我可以當你所說的不過是年輕人恐懼上戰場的狡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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