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手段,甚至都鮮少使用五係忍術,他隻是憑借一手老辣的刀法,總是在關鍵時刻強行打斷波風水門的進程,讓水門舉步維艱。
這個看上去並沒有比水門大多少的男人,仿佛經曆過了一百年的搏殺,簡直就是一個從沒停止過殺人的機器。
也隻有這樣才能生出如此敏銳的反應和戰鬥素養。
水門在那些僥幸從戰國時代幸存下來的忍者身上見過這種素質。
可惜那些老人也經曆不住歲月的侵襲,成了一具具空有經驗,但是身體乏力的鈍刀了。經驗也隻是成了他們彌補身體腐朽的點綴。
可眼前這個男人卻是一把鋒利卻極其富有經驗的快刀。
那種所謂的快,並不是水門那種超越空間的快,而是恰到好處的快。
水門對自己的速度是相當自信的,在他用苦無撲下的戰場上,隻要他願意,他甚至能追上光。
可是那又怎樣?
就算是空間換空間的速度能叫人用肉眼觀看的情況下,讓水門同時出現在不同的地方。但那終究隻是空間轉移所留下的幻象,是眼睛對大腦的欺騙。
但眼前的宇智波天膳,甚至不需要用眼睛觀看,他閉著眼睛都能找到水門的落腳地。
有著一輩子生死罔替的經驗,肌肉的記憶會帶著天膳的刀恰到好處的落在水門必守之地。
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啊,到底要與多少人生死搏殺,才能擁有這麼可怕的直覺啊。
水門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恐怕從能拿起刀時刻開始,就不停的在殺戮吧。
年紀輕輕的人,是不會有如此的經驗的。而能有如此經驗的青壯,就隻能不同殺戮才可能。
卻不知,宇智波天膳已經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了,隻是特殊的天賦,讓他擁有青春永駐的能力。
但是除了年紀以外,其他的水門猜的還是不差的。
確實啊,他就是一個一輩子與人搏殺的忍者啊。
但是這樣的才能,並不能讓他在宇智波啟手中出頭。
身為宇智波啟手下的伊賀十人眾,哪一個沒有一輩子的搏殺經驗,隻擅長刀術的天膳,在火影這個連傳統忍者都覺得超凡的世界裡並沒有多少優勢。
作為第一批出現在啟手中的忍者,為了獲得足夠的重視,天膳曾經還與已故的旗木塑茂私下動手過。
但是那次自己失敗了,雖然那個被稱為木葉白牙的男人聲稱這次是平手。
可宇智波天膳知道,要不是靠肉體的恢複能力把旗木塑茂的刀磨鈍了,那自己將會是啟手下第一個隕落的忍者了。
換句話說,但凡塑茂擁有一把好刀,哪怕隻是一把查克拉刀,塑茂都能把天膳切成渣渣。
見證了此一戰的啟笑稱,天膳就是個五五開選手,上到如塑茂,水門這樣的影級,下到普通的上忍,對於他來說都一樣。
打不過,但也輸不了。
聽到啟的評價,一個年紀八十的老人很是羞愧,可是那個白毛卻很開心,摸著腦袋很是欣賞啟所說的對於天膳的評價。
“五五開啊,感覺很厲害的樣子,也許應該給卡卡西換一個名字了。”
不要誤會,這並不是塑茂玩不起,與人打了一天一夜拿不下人家,最後玩倫理梗。
這裡的習俗是,認可仰慕一個人,就會把親近的後輩名字命名的與這個人相同或者相關。
就如同,富嶽的小兒子叫佐助一樣,那是猿飛父親的名字。
看來,塑茂通過這一天的戰鬥,很是欣賞天膳啊。
如今那個不苟言笑,但是很是爽朗的男人已經消散了,而天膳作為能與旗木戰鬥了一天一夜的男人,也想稱一稱那個與白牙齊名的水門到底有什麼本事。
哪怕白牙已經死了,天膳也希望,不要因為政治而有辱那個男人的名望。
不能拯救那個男人,是立場問題,而維護那個男人的名望,是男人之間的情誼。
閃光與白牙齊名,自然要有背負起與這個名號匹配的實力。
一刀閃過,將水門妄圖通過不斷的戰鬥壓力,一點一點試探出飛雷神失效的區域的那隻苦無打飛。
“塑茂啊,隻要你願意,我可以親手送你一程的,你大可不必通過自殺而走的如此屈辱。”
此刻天膳的腦子裡浮現出了那個笑起來會眯眯眼一頭白毛的家夥。
緊接著天膳揮出了一刀,這一刀如白芒閃過,提前落在了水門落腳的苦無處。
水門以違反人體力學的方式,勉強的躲過了這一刀,可是即便如此這一刀仍舊劃開了水門的衣服。
這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水門明明隻中了一刀,而水門的身上上卻有兩個刀痕。
“好可怕!似乎被刀勢鎖住了!”
第一道劃開了水門的衣服,而第二道痕跡不知道是什麼造成的,讓水門的腹部有了一處劃痕。
“不是他的這一刀不夠強,而是自己躲的足夠快。”
水門心中驚訝。
而更驚訝的是,這一刀自己明明可以通過飛雷神躲過的,卻懾於刀勢,本能的選擇了身體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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