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木葉村的醫院裡,失去了一條手臂的團藏被裹得像一個粽子一樣躺在病床上。
相對於肉體上打擊帶來的疼痛,精神上的刺激來的更殘忍。
在去除膿腫的過程中,疼痛從來都沒有讓這個老頭喊出一聲來,可是已經結束了治療地老家夥,依舊目光呆滯,偶爾蹦出的幾個字也不過是。
“我真傻,真的!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去那個地方!”
多年同伴的猿飛第一時間就來探望了,看到老友如此的狀態,心中難免唏噓。
雖然這些年自己與好友團藏總是爭執,可是今天看到團藏落得這種地步於心不忍。
“水門,團藏怎麼樣了?”
接到團藏並把他送到醫院的水門並沒有離開,他知道火影會來,他有很多事情要和火影彙報。
是林中見到的一切,讓水門覺得不能放任宇智波如此下去了,
“三代大人,就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團藏大人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我懷疑宇智波對團藏大人進行了酷刑。”
樹林裡發生了什麼水門不知道,但是一個能屠殺毫無還手之力的人,虐待一個老人也再正常不過了。
如果沒有帶土,宇智波已經在水門心中成為負分了。如今的水門看宇智波的樣子,就如同那些愛狗人士看那些吃狗肉人的眼神一樣。
深深吸了一口煙的猿飛,麵色顯得很謹慎,那個宇智波啟雖然一直囂張跋扈,可是也是有囂張的憑仗的,他敢把團藏弄成這個樣子,就不怕自己的追究。
在沒有搞清楚到底為什麼會走到了這一步,猿飛覺得還是好好地了解下好。
“水門,詳細說說吧,團藏到底和宇智波發生了什麼衝突。”
“係”水門點了下頭,開始彙報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三代大人,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今天宇智波的族長富嶽來我家拜訪,中途收到了消息說宇智波啟與團藏長老在村外發生衝突,富嶽因為擔心宇智波啟的安全,拜托我去將他帶回。”
“也就是說,富嶽覺得,一旦啟與團藏起衝突,那麼啟會吃虧了!”
三代吐了一口煙打斷了水門:“富嶽去拜訪你,是臨時起意嗎?”
猿飛明白水門的話並不是衡量宇智波啟能量的憑證。
富嶽那個人,對任何事情的判斷,就沒有正確過。而富嶽為數不多能做對的事情,就是能在夾縫中找到可以生存的環境。
富嶽的舉動,隻能說明,宇智波沒有做好與火影交惡的準備。
可這代表不了宇智波啟。
村子裡所有家族都明白了,宇智波啟和宇智波富嶽是兩回事,隻有富嶽覺得宇智波就是宇智波。
想到這個三代又不安了起來,一個宇智波已經很讓人難受了,又來一個宇智波那就是雙倍的難受。
哎,怎麼才能挑起他們的內戰呢?
想到這個,三代已經沒有多少的頭發,就更禿了。
每當三代不安的時候,就會長長的吐煙。
靠近三代的人都知道三代的這個小舉動,隻是不知道三代自己心裡清楚自己這個毛病。
水門見三代又開始煩惱了起來,收起了自己心中的厭惡,儘量讓語氣變得平穩,他希望自己能夠客觀地把今天的事情描述給三代。
畢竟,眼下他需要三代的智慧,來明白村子與宇智波到底有沒有機會繼續走下去的可能。如果不可能繼續前行了,那麼村子要怎麼對待宇智波。
“三代目,富嶽並不是臨時起意的,他的妻子美琴和玖辛奈是兒時好友,昨日我和富嶽遇到一起談論前線形勢的時候就聊過此事,那時候我們就約定了今天的拜訪!”
水門一邊說,一邊抬起頭,眼睛看著三代的眼睛。“富嶽對於前線的不容樂觀的形勢表示擔憂,也希望能為木葉出力。”
“哦!”三代似乎對於富嶽的行為一點也不意外,甚至在富嶽身上的話題都沒有糾纏的意思。
他從心裡就瞧不上富嶽!
“水門桑,以你的實力,應該會很快就能解決團藏和啟之間的問題啊,那麼發生了什麼,讓你耽擱了這麼久。”
見三代並沒有追問富嶽的事情,水門心中有些苦,無奈繼續道談論宇智波啟。
‘我確實第一時間就前往了現場,可是在臨近宇智波啟的時候,有人打斷了我的飛雷神的術式,讓我並不能以最快的速度入場。’
水門說的很慎重,對於以飛雷神為主要手段的水門來說,有克製飛雷神忍術的忍者對他是個很大的事情。
自初代大人死後,忍界就流傳這麼一句話,從來沒有無敵的忍者,隻有針對某個忍者足夠的情報。
從那以後,有頭有臉的忍者都自稱最強了,最強也變得不值錢了。
“嗯!”見水門說的這麼慎重,猿飛也明白他的顧慮。
不過這個事情,猿飛有自己的答案。
“那群外來的宇智波,都是穿過木葉的封印,用飛雷神之術傳送進入宇智波的駐地的,想來他們也擁有同樣了解飛雷神的忍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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