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等好事!”
在聽到紅眼的威脅後,伊賀忍者們下手更狠了。
挾持者握著刀,衝著弦之介比劃著但是卻不敢下手,嗓子喊得聲嘶力竭,可惜,沒人拿這個當回事。
屠殺依舊有序的繼續著。
戰場上唯一拿弦之介當一回事的,也隻有弦之介的師父豹馬了。
伊賀忍者們難得看甲賀的笑話,自然願意看到這個笑話越大越好。
而甲賀們也希望用自己的行動把弦之介的所作所為和甲賀劃清界限,千萬不能讓啟大人認為,如今弦之介造就的結果是甲賀眾的逾越啊。
我們甲賀忍者為啟大人殺起人來是絕不手軟的,同時為啟大人賣命是不皺眉頭的,弦之介是甲賀的異端,僅能代表他自己,與甲賀忍者無關。
豹馬收起了刀,從容的從人群這頭走到了挾持弦之介的紅眼麵前,而這一路是由紅眼的屍體鋪成的道路。
豹馬的每一步似乎都敲在了紅麻魯的心尖上,瞳孔放大,身體顫抖,恐懼降臨。
而豹馬卻根本就無視了紅眼。目盲的豹馬用空洞的眼睛,盯著弦之介。
挾持了弦之介的紅眼鼓足了所剩不多的勇氣,把這個瞎子當成了最後的稻草。
這是唯一還在乎他手中人質的人,是最後的希望了。就算不能救下所有的族人,至少要保住自己的一條命啊。
早知道這樣,就不和紅麻魯瞎摻和了,追隨宇智波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啊。
“那個瞎子,讓你的人住手,不然我就殺了他。”
恐懼到極致就是憤怒,但恐懼的時間無限拉長的時候,升起來的這點憤怒也顯得很懦弱。
奈何紅眼表演給了瞎子看,瞎子根本就不在意幾個紅眼的想法,他隻有很是痛心自己的弟子。
弦之介是自己一手教大的,不隻是自己的弟子,也是自己姐姐的孩子,自己的外甥。
可惜這個孩子太順風順水了,從來就沒經曆過真正的失敗,因此一次失敗就足以把他的精氣神擊潰了。
隻要能完成啟大人要的結果,大人從不追究過程如何的。如今和大人的預期也不過是走了點彎路,又不是什麼不能挽回的事。
可這個孩子,一動不動的在裝什麼深沉!
小小的一個失誤,最後不過被伊賀們笑話一陣罷了,這個孩子竟然連這點事都不能接受?那還活著乾什麼。
‘小子,動手殺了他吧!’
豹馬隻是想看看弟子到底在糾結什麼,而無動於衷的弟子真的挺讓人失望的。
挾持弦之介的紅眼也很是意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了。弦之介的性命再值錢,自己也沒有跟他陪葬的意思啊。
倒是紅麻魯反應快,想著抓住最後的機會解釋一番。
‘大叔,弦之介大人是無辜的,他是個好人,我們也是迫不得已,這中間一定有誤會,弦之介大人能為我們證明的,請叫您的人住手吧,我們對你們沒有任何的惡意的。我們願意答應你們的一切要求。’
瞎子不理他。早乾什麼去了,如今來的宇智波任務可是屠殺,而不是招安。
招安,那是弦之介主事時代的事情,現在已經過時了。
你有沒有惡意,我們無所謂,完成啟大人的任務才是第一位。
在啟大人看重你們的時候,哪怕你們今天真的做下了搶奪宇智波的事情,那麼也不是大問題。
但是當啟大人有了更重要的打算,不再看重紅眼的時候,你們這群家夥,隻配當做實驗材料出現在宇智波的實驗室裡。
豹馬沒有理紅麻魯,隻是衝弦之介道。
“孩子,此刻死在戰場上是你的好歸宿,活下來的你需要麵對甲賀和伊賀的詰問的,愛慕虛榮的你將自己逼入了囚徒困境。哪怕是啟大人明白這是意外,可是任何一個大人的追隨者都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豹馬在逼弦之介,想逼出這個孩子最後的心氣。
可是這番話在紅麻魯的耳中,已經成了死神的通知了。
弦之介沒有那麼重要,為更上麵的大人抹黑了的弦之介不論被不被劫持都是死路一條,這是紅麻魯聽到的意思。
弦之介這樣的大人物說死都死了,就不要提今天作亂的紅眼了。
紅麻魯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求下去,隻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這個長期照拂他們的弦之介。希望這個還算有地位的人物能用他臨死前最後的情麵為紅眼們說一兩句話。
有人還關注弦之介,至少證明弦之介還是有點麵子的,紅麻魯想要這份情麵。
而經曆了背叛的弦之介一直無動於衷,他還在思考著,為什麼自己會麵對背叛。
往日的一幕幕如同昨日生。
他來到川之國,結識紅麻魯,這個堅強陽光的男孩崇拜他,誠信的向他求教,虛心的向他學習,遇到困難會第一時間找他求助,稍有收獲了,也會把其中最好的獻到他麵前。
弦之介一直以為自己和紅麻魯是亦師亦友的關係。他也相信這種關係是可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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