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產生虛偽的擁護,黃昏見證真正的信徒。
一場大規模的活動,讓熱鬨的木葉村見證了猿飛一族真正的巔峰。
伊豆野社參,風祭社參,伊勢社參,惠比社參,夕日社參,森乃伊社參。
這些在木葉村平日裡如同小透明一樣家族,今天算是風光了,竟然是猿飛一族後第一批參與進祭祀的家夥。
這群整個家族就靠那麼一兩個上忍或者特彆上忍撐著的小家族突然的冒出了頭來,出現在了大眾的視野裡,接受著木葉民眾的歡呼。
他們占據了原本屬於豬鹿蝶三家的位置,緊隨猿飛一族的腳步,為這場祭祀搖旗呐喊。
這份熱鬨,讓遠遠觀望的木葉長老顧問團顯得有些尷尬。
水戶門炎,轉寢小春,誌村團藏這些平日裡和猿飛關係很近的人,沒有第一時間出現在猿飛的身邊,也不知道是他們心中有些猶豫,還是沒有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但是他們的家族卻加入了猿飛一族的狂歡。
是那種沒有命令就自發的,習以為常的加入了進去。
而長老團這三人,卻圍繞在一起,躲得遠遠的。
半個身子被繃帶裹著的誌村團藏倒是很淡定。
所有人都認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開打是必然的了。
長老團隻是覺得這場戰爭無論誰贏了,對他都沒有任何的好處,當然了,也沒有什麼壞處。尤其是他們當中的團藏。
在猿飛這裡,團藏是宇智波啟不共戴天的仇人,在宇智波啟那裡,他們又看到了最近團藏總是給宇智波送禮。
長老們覺得團藏在兩頭下注,這才有了今天三人的私下商議。
而團藏想的卻不同,他開始真正的考慮自己考慮家族,而不是再考慮木葉了。
因為木葉不需要他考慮了。
如今,想要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下來,團藏覺得自己應該和弱小時候宇智波啟學習。
收攏力量,放棄利益,保存實力,對外做出一種魚死網破的強硬,讓所有人都明白,強吃掉誌村家,一定會被崩掉門牙。
可是看到猿飛展示出來的實力,團藏心中酸的要命。
“媽的,都是二代目的弟子,我臟活累活乾了這麼多年,養活一個誌村家都困難,甚至都撐不起一個根部,還需要火影的威信生拉硬拽一批彆的忍族成員。”
說著用顫巍巍的手指指著猿飛一族,意思是,你看看,你們看看。人家的家族是何等的風光。
想到這團藏手臂上青筋皺起,隱約的能看到一張人臉和一雙紅色的眼睛。
而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就比團藏看的開。
他倆和團藏混在一起,不過是抱團取暖。大家都不是什麼好人,自然要互相幫助了。
曆史告訴我們,越是沒能力的人上位了,越是要朋黨同樣沒能力的。同時要構陷那些有能力有本事的人。
但凡有一個有能力的人出頭了,一對比就很容易讓他們這樣的沒本事的人暴露出來。那麼他們就會失去手頭被賦予的權利。
所以他們必須要聯合起來,扶持比他們還蠢的人出頭,壓製一切有本事的人。
溜須拍馬結黨營私的人才,才是他們的欣賞的人才。
所以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比誰都明白他們自己有多廢物。
那麼緊跟三代目的腳步,獲得三代的信任,進而獲得權力。然後與團藏這個他們眼中同樣嫉賢妒能的廢物抱團。
這是他們的生存之道。
“不要抱怨了團藏,畢竟人家是火影,或許等你當上了火影,沒準會比他強呢!”
轉寢小春說著還笑了起來,仿佛自己說了一個多好笑的笑話,言語中的譏諷毫不掩飾。
水戶門炎倒是比轉寢小春看的多。
“沒意思,互相打趣太沒意思,猿飛搞出這麼大的陣仗,我們卻不在被邀請的行列,甚至不是第一時間的知情人,你們就不擔憂嗎?不怕在猿飛心中,我們已經和那些忍族無異了嗎?”
“擔憂,為什麼擔憂?”
轉寢小春看著遠處。
那些知情的小家族一個個的跪拜了下去,那些不知情的家族也沒有任何互相溝通的時間,隻能隨波逐流的一同參拜。
整個木葉村竟然在同一時刻,一同的跪倒在地。
一個臨時搭建起來的盛大祭壇上,隻有猿飛日斬帶著猿飛一族的精英兒童們在站著跳阿波舞。
“擔憂沒有任何意義,看到了嗎。如今的木葉沒有人敢對日斬的決定有任何反對的聲音。”
小春的語氣似乎她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存在。
而水戶門炎卻不是這個意思。
“切,沒有這場祭祀又如何?這麼多年的三代目火影日斬不是白當的,村裡有任何反對日斬的聲音嗎?”
水戶門不明白小春跟著一起驕傲什麼,可是轉寢小春就是很驕傲。
“怎麼沒有,我們三個不就是嗎?我們三就是三代眼皮子地下最大的反對者啊!製衡火影不是我們的本職工作嗎?”
“哈哈哈!”聽到這個誌村團藏哈哈大笑。“蠢女人,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們是個屁反對者,我們隻不過是在做猿飛想做但是不願意做的事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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