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精神病院裡,男人多是因為事業變魔怔了,女人多是因為愛情變魔怔了。
可是一旦二者相反了,男精神病開始貪戀愛情,女精神病開始搞事業了,他們又多成了重病號了。
就是那種比變態還變態的家夥了。
南賀神社飯道山上,望著久久不散去的民眾以及漸行漸遠的十兵衛一行人,彈正不解的問道。
“阿幻,你明明是支持十兵衛的,為什麼還要逼迫他前往木葉獨走!”
宇智波幻看著那人頭抖動的起伏,捋了捋耳邊的銀絲。
“彈正啊,我們已經不是以前身為忍族首領的帶頭人了,如今身為臣子,又是主上倚重的老人,獨斷專行不是我們這個位置的人可以做的。”
彈正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與外部勢力開戰的權利永遠屬於一個人,他們確實沒有資格下達開戰的命令。
“所以,你就逼迫十兵衛去做,你就這麼篤定大人不會責怪他,就這麼篤定十兵衛此行無事。”
幻笑了。
“我不篤定啊,但是有些犧牲總的有人去做的,即使不是十兵衛,也會是彆人,就算沒有人,我也會去的。”
彈正有些害怕。
“阿幻,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像木葉村的那個老頭了!”
這男人依舊對阿幻口中的忍雄,耿耿於懷。
麵對吃醋的男人,老太太懶得理。
“嗬嗬,不用這麼說我,我隻是在儘一個臣子該儘的責任,與外部勢力的戰與和是啟大人的權利,沒有任何人可以越俎代庖。”
即使彈正明白,阿幻還是叮囑了一句,畢竟他那個孫子不靠譜,估計也隨根了。
“彈正啊,而我們作為一個部下,需要為大人準備的就是。若戰,有戰的實力,戰的借口,戰的民心。若和,也有和的退路!”
彈正看著那些還在觀望的民眾,突然明白了,這等群情也是阿幻早就控製好的。
老頭越來越害怕了,玩弄民心,容易引火燒身的。
“阿幻,這就是你說的民心,你在煽動民眾的情緒。你知不知道,一旦大人決定不戰可怎麼辦,你要怎麼給大眾交代!怎麼給大人交代。”
彈正害怕一旦出了問題,幻用她自己的性命給大家一個交代。
他們二人的好日子還沒過幾天呢,怎麼能就這麼結束了。
老頭指著這群人道。
“幻,你知道的,民眾是盲從的,是不理智的。如是大人還不願意醒來,我們也不能發動戰爭,難道我們真的要和嗎?那群民眾能接受的了,他們不得委屈死啊。大人醒來也會不滿的!”
老太太卻無所謂。
“那又怎樣,老百姓是沒錯的,老百姓的情感是樸素的,是簡單且單純的,是美好的。但是那又如何?不為他們的情緒而戰又怎麼樣?他們有什麼憋屈的?他們的一切安穩都是大人賜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