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山河萬裡,何懼幾分秋涼。
木葉村外,南賀荒涼地的神社裡。
高堂之上,原本是吊著兩個俘虜,而下麵也隻有兩個發呆的宇智波;可現在房梁上吊著了三個俘虜,而發呆的少年也變成了三個。
上麵的三個人是無言的,因為沒有什麼好說的。
下麵得三個人也是無語的,因為也沒有什麼好問的。
把宇智波鼬吊在房梁上的那一刻血風才明白,原來他能想到的事情弦之介大人、小四郎大人也能想到,隻不過他們不想知道結果罷了。
三個少年就這麼並排站著,不知道思索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半天,弦之介才捅了捅小四郎,而這一動作,讓吊在房梁上的鋼子鐵更緊張了。
“不會真的要動手乾掉我們吧!”
可結果等來的隻有弦之介的一句!
“中午吃什麼啊?”
麵無表情的小四郎輕輕的搖了搖頭,回答道。
“不想吃東西!”
如此,發呆隻能繼續下去了。
跌宕起伏的人生,就是這麼刺激。輕輕的一句話,就讓鋼子坐了一個過山車。
說完這句話,地上的三人繼續發呆。而這種無所事事的發呆顯然表示,他們已經猜到很多了。
老頭濁庵見年輕人不靠譜,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他不過是個退居二線的老同誌罷了,總是摻和正事,會招人煩的。
於是老家夥隻能運來一塊巨石,開始一筆一筆的雕琢起宇智波啟神像了。
實在無聊的血風看著老頭的樣子,不解的問道。
“濁庵歐吉桑!你在乾嘛?”
老頭白了血風一眼。
“當然是,給大人肅立神像啊!”
這樣的回答似乎把血風在當傻子,但不要誤會,老頭不是針對血風,老頭把三人都當做傻子。
可傻子血風卻不自知的追問道。
“我知道,可是為什麼要這麼麻煩,用忍術一揮手不就成了!”
如此的應答讓老頭更不耐煩了,厭惡的轉過身去,隻留下一句。
“我這樣顯得虔誠!”
是啊,人生的大多數時候,就是強行的給毫無意義的事情賦予意義,就像明明可以利用交通工具卻要徒步去布達拉宮的人一樣,老頭明明一揮手就能製造出一個神像,卻要一筆一筆的雕刻一樣。
因為虔誠。
在這個無意義的世界,這些無意義的舉動,帶來了的可能隻有心底的治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