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新聞無論有多真,可在兩個木葉打工人、拷問部開除選手、村口看大門的人耳中,也不過是個笑話。
而在宇智波鼬耳中,卻是顛覆人生的另一種可能。
隨著新聞的推進,鼬心底不斷有的浮現出了一個聲音,那就是,“萬一,如果說萬一這是真的。”
那將是一個宇智波生存的多麼美好的世界啊。
其他人不懂這是什麼,但鼬能明白。那新聞當中字裡行間都在暗示,一個真的世界存在廣播的那頭。
這是不是代表了另一種可能啊?宇智波也可能存在的另一種可能啊!
一個宇智波當家做主的木葉,一人人人愛戴宇智波的木葉!
這是鼬做夢都不曾夢到過的可能啊!
少年的鼬之所謂被稱為擁有火影思維,不止來自於木葉高層的捧殺,還是他幼年的時候,就能在木葉的公眾新聞中,推斷出木葉形勢的走向。
就是說新聞中的隱藏含義,彆人聽個熱鬨,而他都能聽得明白內涵!
即便是過往的新聞,年幼的鼬也能思考出裡麵隱藏的信息。
比如,忍界一戰結束的時候,雲忍的政變波及到了木葉,造成了木葉二代目的死亡;這種陳年老新聞,在鼬年幼的時候聽宇智波族人講起,木葉所有人傳播的隻有憤慨。
可鼬卻能聽到其中國力衰弱造成的壓製反彈。那就是沒了初代的木葉,已經開始走下坡了。
再比如,二戰的爆發,木葉打著為二代目火影複仇的名義,結果等二戰結束了木葉宣稱自己是戰勝國,可對照忍界新聞,鼬卻看到的是大國對小國的剝削。
木葉掀起的二戰,五大國都是戰勝國,而受損的隻有五大國周邊的小國。都開始走下坡路的五大國,通過戰爭在周圍的國家吸足了養分,換來了幾十年的和平。
而如今三戰也結束了,木葉向與土之國投降的方式換來了戰勝國的身份,整個火之國都自鳴得意。
可鼬卻明白木葉的虛弱不堪。木葉已經再也沒有對外一戰的實力了。
他生在這個村子,愛這個村子,但也明白這個村子已經折騰不起了。
上層在苟且偷生的四處妥協,有錢有勢的忍族在轉移資產,下層人民在意識形態宣傳出來的強盛中狂妄自得。認為木葉是忍界的第一,忍界的主人。
建村時候的理想已經化為空虛的口號,造就最初木葉的功臣宇智波們,也成了領導者錯誤的思想遺留;是被反革命集團利用,給木葉、給火之國和各忍族帶來嚴重災難的內亂隱患。
而被稱為隱患的宇智波們,非但沒有思考清楚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反而如小孩子一樣破罐子破摔。
偏執的宇智波們,一副既然你們認為我們隱患,那我們就隱患給你們看樣子;在建設發展規律都認識不清楚的思想下,越走越偏。
與這糟糕的一切相比,廣播另一側的那個南賀領導的火之國,聽上去四麵楚歌;但是新聞中的底氣,是隻靠嘴上說著勝利了,卻拿不出任何勝利戰績的木葉根本就比不了了。
那裡的宇智波,在主導著世界的走向。
聽懂了這一切的鼬,心中無儘的哀嚎。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未曾見過光明!”
他的心思,出現了莫名其妙的變化。
就這木葉的渣滓們還沒有好好的消化新聞中的內容的時候,一個懶散的男聲出現,接替了新聞廣播。
“莫西莫西!這裡是宇智波啟,能聽到嗎?”
隨著這個聲音,整個南賀沸騰了。
這聲音一出,忙碌的南賀的人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瞬身術,飛身妖術,空間忍術激發,瞬間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南賀神社裡。
小小的南賀山頭,很快被集中的五百人占領了。
“是大人嗎?”
“是啟大人您嗎?”
“大人,您在哪,是要接我們回家嗎?”
“大人有沒有好好休息啊!”
冷清的南賀神社熱鬨了起來,神社的地上跪倒了一片。詢問聲,關心聲,此起彼伏。
廣播的聲音被徹底的接替了,一個稍稍稚嫩的男音從神像中傳了出來!
“安靜,安靜!吵得我頭都大了!”
此話一出,南賀瞬間安靜了。
這讓鼬明白,正主這是來了;
這就是新聞中常提到的那個宇智波啟,那個無所不能的大人。
聽聲音應該年紀不大,鼬真想不通,小小年紀他是怎麼做到了新聞中播報的一切的,而自己同樣的年紀,卻在為宇智波怎麼和木葉妥協絞儘腦汁。
更讓他不理解的是,狂熱的宇智波他見過,可是團結的宇智波鼬還從來沒見過,一句話能讓所有人都安靜了,這是何等的掌控力啊。
桀驁不馴的宇智波,給過誰麵子啊?他身為族長的父親在族會上都沒有這等待遇啊。宇智波之神,宇智波斑都沒讓族人這麼聽話過。
少年鼬太想結識這個為啟的大人了,他帶著探知的情緒問道。
“你是誰?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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