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目抬頭看了看太陽,那陽光是如此的刺眼,刺的三代渾濁的眼睛老淚直流。
“果然,除了太陽還有人心不可直視啊!”
這種小家族的聚會是逃不過三代的眼睛的,形勢已經緊張到了,這些人不在乎三代知道不知道了。
類似背叛三代的會議在木葉的各個角落裡上演,大家似乎都忘記了三代擁有可以監視整個木葉的望遠鏡之術。
或者說,就像當初他們匍匐在三代的統治下不敢言語一樣,也並不是因為三代擁有望遠鏡之術而不敢做聲的。
就像虛弱的本質,是靠口號撐起來的時候,總有一天會迎來戳爆的局麵一樣。
這些人已經不怕三代了,形勢和以前相比變得天翻地覆了。
什麼火之意誌,團結在木葉的領導下都是扯澹,忍族們已經不信三代那一套了。
果然,口號這東西是用來湖弄人的,喊口號的人自己千萬不能信啊!
若是現在還是木葉以前一無所有,百廢待興的那時候,倒也不怕什麼,因為那時候的木葉沒有選擇,隻有口號。
所以,那時候的口號能振奮人心,團結向上。
可是在木葉稍有起色後,就不行了,光喊口號不給實惠,甚至實惠都讓少部分人占據了;如此不滿隻能靠高壓的來震懾了。
三代明白這一點,因此那時候的木葉一點軟弱都不能有的!
但可惜的是,現實就是自身實力不行就是不行,虛弱光靠吹噓沒有用,弱小麵對現實的時候就隻能妥協。
而一旦妥協了口號宣傳的假大空的反噬就開始了。
猿飛看著鬱鬱蔥蔥的樹葉,那樹木看上去強壯,但是許久沒有人培育了,甚至連不熟的果實都被摘走。
老頭日斬平靜的麵對著這一切。
他很坦然,至少自己努力了,但很多時候光努力是沒有用的。
自日向日差自殺的那一天起,猿飛就等著這一天的到來了。等待光有口號沒有實力造成的後果的到來。
雖然當初,他們並不認為這是個多大的事情,甚至因為沒有達到他預想的目的而有些失落。
畢竟,那時候他的目的可是要逼死日向日足的。
因為,隻有日向日足死了,才能以政治的手段掩蓋木葉虛弱的現實;
那時候,不是已經沒有一戰之力的木葉向尚有一戰之力的雲隱村妥協了。而是,木葉借由雲隱的逼迫事件,達到削弱另一個木葉豪族的聲望。
這才是三代,團藏,元老院的向雲隱村妥協的根本。
對,就是這樣,不是也得是。
至於真相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陰私的事件是民眾津津樂道且願意相信的。
既掩蓋了木葉已經不是忍界第一這一事實,又塑造出了木葉統治者為了木葉民眾不擇手段的對付木葉忍族的形象。
簡直是一箭雙凋啊!
可是這事騙的了彆人,騙不了當事人!
猿飛清楚就是因為木葉的失敗,讓外人看透了木葉虛弱的本質;雲隱可不吃木葉那一套,你們愛什麼目的什麼目的,老子就是欺負你了能怎麼地。
如此大費周章的妥協,在三代等人的心中將會有木葉豪族的族長自殺來當做台階,為木葉的顏麵鋪一條下台階的路。
日向日足的死,好處太多了,他為什麼就不能犧牲一下呢。
隻要他一死,在大義上能激起所有木葉忍族的鬥誌,讓這群隻想著家而不想著木葉的人好好看看,若木葉不在保護他們,他們哪裡有家一說啊。
沒有村,就沒有家。
同時,日向將會淪落成鞍馬一族的樣子,一個宗家的婦人和一個三歲大的孩子,在虎視眈眈的分家的包裹下,日子不會好過的。
又一個豪族就這樣被輕易解決了。
可這麼好的事,意外的被日足的雙胞胎弟弟的“懦弱之舉”給破壞了。這個長得十分像哥哥一樣的家夥以自殺堵住了雲隱的口實。
當初三代還覺得日差是個自以為是的蠢貨,如今看來,抱住了家族,自己還脫身了,是自己小看了天下英雄啊!
死了一個無足輕重的日向分家,沒有任何忍族會當回事的,還讓日向這個豪族和木葉起了間隙。
同時讓忍族和木葉起了間隙。然後日差還成功的假死脫身了。
“這算計,頗有火影思維啊!”
猿飛日斬想起那個白內障的日向一族,暗自歎息。
“怪不得人家是木葉第一豪族呢!”
僅僅憑借一雙沒什麼大用處的眼睛,就能在忍界混的風生水起,果然了得啊。
在三代心中,日差的行事已經是日向一族的授意了,猿飛可不信有這麼恰好的事情。因此日向也成了波之國勢力在木葉的暗手了。
沒辦法,現實不允許猿飛把日向往好處想啊!
因為,自那天開始,隻有信息不對稱的木葉平民還沉浸在木葉的強大的繁榮中;忍族們都明白,這個村子已經不值得信賴了。
當時他們的安分也不過是迫於號稱‘最強火影’的三代目的餘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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