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個時候出現,隨便嚇唬幾句就可以拿到一大筆錢。
“警察,開門!”
張傑猛敲幾下門後,房門打開一條縫。
腳尖抵進門縫,他強行扒開門鑽了進去。
可當他看到屋內的女人時,他懵了。
房間內,竟然是他上大學時一直苦苦追求的女神,白書雅。
白書雅穿著一身黑色睡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垂落在肩頭,精致的五官如同雕刻般完美,眉如遠黛,眼眸似秋水。
睡衣完美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黑色絲襪包裹著修長筆直的雙腿,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而在她腳下,躺著一具男人的屍體。
“張……張傑,你怎麼在這?”白書雅滿臉驚恐。
看到自己大學時的舔狗出現在自己家中,有些不敢相信。
張傑蹲下探了探男人的鼻息,確實和他記的一樣,富商已經死了。
“不來這,我怎麼知道有人想要毀屍滅跡呢。”
張傑笑著走到了曾經的女神麵前。
上大學時,他苦苦追求了白書雅三年。
結果被白書雅當狗耍了三年不說,還在畢業晚會上被白書雅當著全校師生嘲諷,讓他丟儘了臉麵。
“我沒殺他,他剛進門就死了,和我沒關係。”
白書雅聲音有些顫抖,雙手因為緊張已經搓的通紅。
“哦,你覺得王老板的老婆和警察會信你嗎?”
張傑冷笑一聲,“少廢話,三百萬拿來,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不然的話我就報警了。”
“張傑,你彆太過分,我上學時是吊著你,花你的錢,不把你當人看,但你也沒必要這樣吧,三百萬,你怎麼不去搶。”
白書雅漂亮的臉蛋上,漸漸地有怒意浮現。
曾經張傑作為她的舔狗,對她可謂是言聽計從,卑微到了骨子裡。
隻要她一個電話,無論張傑在做什麼,都會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趕到她的身邊。
她隨口說的一句喜歡某個包包,張傑就省吃儉用幾個月,隻為了能在她生日的時候送上這份禮物。
每次和白書雅一起出去,張傑總是默默地跟在她身後,為她提包、拿東西,像一個忠誠的侍從。
她不開心的時候,張傑會想儘各種辦法逗她開心,扮醜、講笑話,甚至不惜出醜來換取她的一個笑容。
可現在,她麵前的這個人讓她有些陌生。
“我改主意了,你可以不給錢,但如果你不想進監獄的話,晚上八點準時到藍鯨魚酒店302房。”
張傑話鋒一轉,說出了新要求。
“你彆太過分,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白書雅咬著嘴唇。
她雖然抽煙、喝酒、紋身、蹦迪、夜不歸宿,愛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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