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菲的事情告一段落,張傑轉過身,看向窗外的莊園。
他知道,外麵的那些蒼蠅還沒有解決。
“莊毅飛,”張傑漫不經心地說道,“去把外麵那些人抓進來。”
莊毅飛領命,隱身消失。
夜色中,莊園外潛伏的幾名特種兵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逼近。
他們隻聽到幾聲輕微的響動,緊接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
莊毅飛提著昏迷不醒的特種兵,如同拎著幾隻小雞仔一般,回到了彆墅。
四個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其中一個已經沒了氣息。
剩下的三個,以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為首,驚恐地望著坐在沙發上的張傑。
張傑手裡拿著一罐可樂,慢條斯理地喝著。
他們都在資料上見過這個男人的照片,知道他擁有的實力。
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年輕人,曾經團滅過一支精銳的特種小隊。
“說吧,你們來這的目的。”
張傑的語氣很平靜,仿佛隻是在閒聊。
他的右手隨意地垂在身側,一把泛著金屬光澤的沙鷹手槍憑空出現,又瞬間消失。
金發男人冷笑一聲,“哼,你以為我會告訴你?”
話音未落,槍聲響起。
他的眉心出現一個血洞,鮮血湧出。
金發男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眼神中還殘留著難以置信的驚恐。
張傑的目光轉向下一個目標,一個身材瘦削的男人,此刻正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如紙。
“該你說了。”
瘦削男人驚恐地抬起頭,語無倫次地解釋道:
“我……我不知道,我隻是按命令來進行騷擾。”
張傑沒有理會他的辯解,目光又轉向了最後一個人。
“你呢?”
最後一人同樣驚恐萬分,磕磕巴巴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上麵隻讓我們隔一段時間就進攻一次,其他的沒說。”
兩聲沉悶的槍響幾乎同時響起。
瘦削男人和最後一人應聲倒地,眉心處都出現了一個血洞。
沒有得到答案,張傑也很無奈。
這幾個士兵明顯是被派來打迷魂陣的,想要迷惑他的視線。
現在莊園外危機四伏,出去找原因危險性太大,隻能等待羅海的消息。
隻要知道對方的部署,一切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如果再有進化者入侵,他也許可以考慮活捉。
現在的梁月菲已經受她控製,隻要他想,完全可以控製其他進化者。
不過這樣做也有一定的風險,如果對方精神力強大,有可能形成反噬。
張傑推開厚重的金屬門,走進地下避難所的健身房。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汗味,各種器械擺放得整整齊齊。
他這幾天的戰鬥錄像在腦海中反複播放,眉頭微微皺起。
飛刀,的確好用。
快,準,狠,往往能出其不意地解決敵人。
但問題也隨之而來,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依賴這種遠程攻擊方式。
一旦敵人近身,他的優勢蕩然無存。
對付弱小的敵人和怪獸還好說,可要是遇到真正的強者……
張傑的眼神變得淩厲起來。
他走到一台測力儀前,深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