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孤玄走過一個轉角後,獪嶽臉上的笑容也逐漸變得陰冷,“嘁,如此目中無人,隻不過是一個柱而已,有什麼好神氣的。”
而走過轉角處的孤玄也停下了腳步,轉頭使用通透世界看到了獪嶽的嘴臉後,內心喃喃道:“剛剛真的好想拔刀把他給斬,不過算了,這本就不是我的事,還是到時候留給善逸自己解決吧。”
孤玄搖了搖頭,繼續向著義勇的宅邸走去。
沒過一會孤玄就來到一座宅邸麵前。
孤玄一邊敲著門,一邊喊道:“義勇,你在嗎?不說話我就進來了。”
而屋內的義勇則是在閉目養神,聽見聲音後也緩緩睜開了雙眼,“剛剛是有人在叫我嗎?”
“應該是我聽錯了吧,怎麼可能會有人來找我。”
緊接著不等富岡義勇反應過來,房門就被拉開。
“原來你在這裡啊,義勇。”
見到來者是孤玄,富岡義勇也是一愣,隨即開口詢問道:“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孤玄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到底怎麼了,義勇。昨天不都還商量好了你在第七關的嗎,怎麼今天突然就不去特訓營了,還有好多劍士正等著你呢。”
見此,富岡義勇隻是低著頭,緩緩說道:“我就不去了,如今水柱之位空缺,必須儘快有人成為水柱才行,而那個人必須是灶門炭治郎。”
孤玄皺眉詢問道:“為什麼?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你自己是水柱的身份嗎?”
富岡義勇答道:“我本就不是水柱……你走吧……讓炭治郎過來找我。”
說著,富岡義勇便緩緩起身走向門口。
深吸一口氣,孤玄閉上眼睛,開口說道:“如果我說不呢,還有,你就彆指望炭治郎來繼承你的水柱的位置了。”
“不然我不介意在你之前將日柱的位置先傳給他。”
見狀,富岡義勇也停下了腳步,呼出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當初……根本就沒有通過最終選拔。”
“當年有一個和我一樣,家人被鬼殺害的少年。”
“他叫錆兔,擁有一頭肉色的頭發,曾和我一起參加了鬼殺隊的最終選拔。”
“那年我們才十三歲,我們都是同歲又都無依無靠,所以很快就成為了好友。”
“錆兔為人非常具有正義感,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少年。”
“在那一年的選拔中身亡的人隻有他一人,他幾乎獨自消滅了藤襲山上所有的惡鬼。”
“但除了錆兔之外,所有的人都通過了選拔。”
“我在遇見第一隻鬼的時候就受到了重傷,幾乎快要失去意識,而救我的人也是錆兔。”
“他隻用了一招就解決掉了我無法戰勝的惡鬼,將我托付給了彆人後,緊接著他就又趕往了另一個傳出呼救聲的方向。”
“而我當時也是因傷勢過重,昏了過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在我麵前。”
“等我醒來後,選拔已經結束了,我的確活過了七天,通過了選拔。”
“但我一隻鬼都沒有斬殺,僅僅隻是被人救了一命,真的算是通過了最終選拔嗎?”
沉默許久之後,富岡義勇繼續說道:“我不配做水柱,甚至可以說,我不配和其他的柱待在一起。”
“我和他們不同……”
“鬼殺隊本不該有我一席之地,所以你回去吧,彆管我了,純屬浪費時間。”
見狀,孤玄也緩緩睜開了眼睛,身形一閃來到富岡義勇麵前。
抓著他的衣領,將他摁到了牆上,怒吼道:“所以你是打算逃避一輩子嗎?”
“你就不願將錆兔托付給你的東西傳承下去嗎!?”
聞言,富岡義勇頓時一愣。
一隻手緩緩摸向了自己的臉,腦海裡也浮現出了錆兔曾對他說過的話。
“什麼不如自己去死,彆給我說第二次了!”
“你要是再說一次,我們就絕交!”
“你姐姐原本要在第二天成親,她明知道自己會死,但她依然將你藏了起來,自己獨自麵對惡鬼!”
“你這個想法,完全就是對你姐姐的褻瀆,唯獨你不能這麼想,你絕對不能死!”
“這是你姐姐不惜以生命為代價替你續的命,也是將未來托付給了你,所以你也要將它傳承下去!”
想到這,富岡義勇也緩緩流下了眼淚。
見狀,孤玄也緩緩鬆開了手,他知道,目的已經達成了,接下來隻需要靜靜的等待就好了。
一段時間後,富岡義勇也平靜了下來,開口說道:“我知道了,孤玄先生,我會前往我的特訓營的。”
說完,正當富岡義勇轉身準備離開時,孤玄開口說道:“義勇,錆兔有和我說過,替他向你問一聲好,讓你不要過於自責,要對得起他和你姐姐蔦子。”
聞言,富岡義勇再次一愣,轉頭看著孤玄說道:“你說什麼?他已經死了很久了,按照你剛進入鬼殺隊的時間來說,你不可能見過他。”
孤玄隻是搖了搖頭,答道:“不,我已經見過他了,就在狹霧山的訓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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