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前頭疼,李承乾記憶裡的怨念也太歹毒了,是想拉著自己一起死?
現在的自己雖然擁有後世的記憶,篤定號稱“七世紀最強碳基生物”的皇帝陛下,自己這個身體的父親,不會因為自己頂一句嘴就廢了自己或者弄死自己,但不給自己好臉色還是小事,要是把自己打個半死,那多冤枉啊。
他後世的記憶裡,可是記得,不是今年就是明年,唐太子李承乾被發現謀反,貶為庶人,流放黔州的。
隻是上輩子對曆史不敏感,他也不記得確定的曆史時間和脈絡。
他努力壓製住情緒,不讓自己再胡亂開口,隻是用無辜的眼神看向李世民,企圖裝傻把這事蒙混過去。
“好一個太子,好一個孤,在朕麵前稱孤道寡,朕看你不隻是不忠不孝,還對兄弟還多有猜疑,無德無無義。朕今天隻問你,他為何會在你的寢宮?”李世民沒有想象中的暴怒,很平靜,但是能感覺到平靜之下是暴風雨般的前奏。
張阿難跟了李世民那麼多年,聽到這說話的語氣,哪裡還不懂之後會發生什麼,連忙把門外的太監和金吾衛支開,讓他們退遠些,裡麵還有兩個他的徒孫,要是今天的事不能善了,陛下為了保住太子的名聲,徒孫也被連累清理了,未免太可惜,現在宮裡機靈的人兒越來越少了。
李世民對張阿難的安排,不置可否。
那個太醫看到張阿難的舉動,不停的對著張阿難眨眼,企圖這位大總管也救自己一命讓自己也退出大殿,可張阿難卻像沒看見一樣,沒有任何回應,根本不看太醫。
太醫心裡急得直罵娘,難道我的命就不是命,太他娘的坑人了。
李程前看著劍指稱心的李世民,感覺不說些什麼過不了關,但是關於這稱心的記憶,還真沒有多少,隻能硬著頭皮道
“我昨夜在此酒宴,他一個樂童為我吹簫助興很合理吧。”李程前小心翼翼坐起身來,輕輕的推開了抱著他的太子妃蘇枚,李承乾的記憶影響著他,硬是把李程前想說的奏樂二字改成吹簫,讓他又是一陣頭皮發麻。
李世民看到這一幕,心裡鬼火直冒,親近一個樂童,卻萬般嫌棄親近他的太子妃。
好在李世民不混基圈,沒有聽懂這個話裡的調侃,隻是壓抑著怒火,把問題丟了回去“吹簫助興?教坊裡那麼多能歌善舞,樂理精通的女人你不挑,挑個孌童,不知廉恥,要是此事傳出去,大唐的臉麵都被你丟儘了,朕今天隻問你,你知不知罪。”
李程前現在這局麵太尷尬了,現在先認慫吧,把這關過了再說
”我認。“
“朕現在問你,這妖人禍亂東宮是該當何罪?”
李世民還是給他留了麵子,沒有說出淫亂東宮幾個字。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稱心慌得一批,禍亂東宮可是殺頭的大罪啊,什麼時候他配的上那麼高端的罪名了,看來皇帝今天看來是鐵了心要弄死自己啊。
啪啪,張阿難看到李世民臉上出現煩躁惡心的表情,立即懂事的上去就給了稱心兩個大逼兜,還威脅道
”再多嘴,雜家現在就把你的牙全拔了。“
稱心瑟瑟發抖,隻是不停磕頭,不敢再出聲。
太醫看著這場麵也跟著發抖,為什麼今天輪到我當值,真是怕死的遇見送葬的,倒黴透了。
李程前頭疼,原身的記憶裡,也沒有關於這個罪名的處罰方式阿,自己該說什麼?
看著稱心把頭都磕出了血,內心又出現一股不屬於他李程前的情緒,那股情緒裡充滿了對稱心傷勢的關心,這讓他這直男癌有了種腦子臟了的感覺。
“要不把他閹了?”李程前說道,畢竟在他看來,這對於男人來說,已經是除死以外最嚴厲的懲罰了,就當是為了彌補以前李承乾,出言保他一命吧。
李世民氣得拿劍身拍打在李程前的臉上,一道紅印頓時印在李程前的臉上,疼的他齜牙咧嘴,頓時握緊拳頭想上去給李世民兩皮佗,畢竟來自後世的李程前可沒有被人打不還手的習慣,當然他不知道的是,影響他的還有李承乾的記憶,對李世民不滿的情緒。
“怎麼,你還想對朕動手。”李世民的聲音比這正月裡的天更冷。
“父皇息怒,太子頭腦還不清醒,但是太子絕無此意。”太子妃一聽,嚇得腿都軟了,連忙跪下,手貼著地頭挨著手,為李程前求饒。
“陛下息怒。”張阿難看著太子妃都跪了,自己也站不住了,一起跪下。
李程前收起心中的暴戾,緩緩吐了口氣,如果自己真的動手,不說之後會有什麼懲罰,但是就李承乾這瘸腿,又腎虛的身體,說不定現在就會被一米九的李世民當場把自己屎都給打出來,沒穿褲衩子的他,兜都兜不住。
不過心裡也很生氣,李承乾搞的基,又不是我搞的,我一醒就看見那個叼毛趴窩身上,還拿捏我的。。。
不能繼續想,再想下去腦子更臟了。
要不是前身的情緒作怪,我才懶得說話,你愛殺不殺,白被拍了幾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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