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有人和你說什麼了?”
“少爺。。”
劉伯欲言又止,思索良久正當想說些什麼的時候
於誌寧揮手,率先開口
“當年我棄官而去,追隨當今陛下,你問我為什麼,你可還記得我如何回答你的?“
”少爺說,天下將亂,擇良主而棲方能有機會一展所學才華。“
”是啊,擇良主而棲。“
劉伯沒聽明白於誌寧感歎的意思,
”少爺現在貴為東宮左庶子,東宮詹事,為何還要這般謹小慎微。“
”我當年也是秦王府十八學士,現如今,十八學士裡還在世的,還剩房公,褚學士,顏相時參軍,孔穎達孔兄,蓋文達,許敬宗,加上我攏歸七人,雖自認謀略不及房杜二公,但也自負才學不弱他們二人。“
劉伯似懂非懂,這是感歎自己命不好,沒和房玄齡杜如晦一樣當上大官?
於誌寧見劉伯疑惑不解也不再解釋,隻是輕輕歎口氣“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誌不在此,如果你實在過不慣,下月發了俸祿,我給你盤纏,你回祖宅代我為阿娘守靈吧。”
去年於誌寧的母親就病逝了,於誌寧本要回去守孝三年,李世民奪情起複,把他留下繼續教導太子。
“少爺,不行,要是我走了,誰來照顧你,我不說了,以後我都不說了。”
劉伯覺得少爺是因為自己多嘴,要趕自己走,連忙辯駁。
“罷了,罷了。”於誌寧連吃完那碗湯餅的心情都沒有,起身回到了臥室。
人與人之間的了解並不因為時間的長短而加深,反而會因為距離太近而看不清對方的真實意圖。
正如現在的李世民也看不懂李承乾一樣。
自從那天逼著把稱心殺了以後,變得更加荒唐了,
但是隱約又和之前的作風不一樣,以前是肆意妄為,隻為取樂。
可現在所作所為更像專門和自己作對,隻要自己不開心,他就開心。
反觀魏王李泰這邊,也是如此。
他坐在自己空了不少寶貝的書房裡發著呆,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和李承乾一母同胞,他自認對李承乾很了解,但是現在他也猜不透了。
他不相信李承乾會那麼乖乖認輸,但是偏偏李承乾又那麼做了,
李承乾的話他是一個字都不帶信的,可是他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呢,能從其中獲得什麼好處呢。
他從昨日大朝會開始複盤,狗日的李承乾上來就要和自己乾架,圖什麼?單單想教訓自己?按照他以往的性格看不合理。
朝會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惹得父皇不高興也無所謂,還抽著空來自己王府把自己王府的東西洗劫了一遍,是想激怒自己也出昏招?
可後來又讓舅舅家出了點血,把錢送到自己府上了,說虧也不虧。
最後在甘露殿外攔著自己,說把太子之位賣給自己,更是滑天下之大稽,那個位子要是能賣,怕另外幾個兄弟拚了命也會從封地趕回來和他討價還價。
李泰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李承乾到底想乾什麼,政治鬥爭求的就是一個利益,但他從李承乾做的事裡,看不出利益在哪,要真說利益,無非也就是下了自己的麵子,還有就是從自己這裡和舅舅那裡分彆敲了一筆,得了點小錢。
可這點錢又算得了什麼?對皇室來說,最缺的是錢,最沒用的也是錢。
實在想得頭昏的他,叫上王虎,又喬裝打扮了一番,往趙國公府找長孫無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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