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鄭國公。”
張北北見兩人不再說話,李承乾的目光再次轉向他時,他使勁拉著魏征就往門外走,魏征見勸說無用,也不打算再說什麼,半推半就的被張北北拉著走了。
可剛到門口,張北北就直接跪下了,
魏征見狀抬頭一看,見是李世民和張阿難,剛準備行禮,被李世民抓住手攔住了,然後又拉著魏征走了進去。
張阿難卻是沒跟著進去,反而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北北,
張北北也沒敢站起來,卑微討好的乾笑著打招呼
”爺爺,您和陛下怎麼來了。“
”彆,彆叫爺爺,都高句麗王了,您的爺爺我可當不起。“
張北北都要被嚇尿了,張阿難對自己人越是生氣打罵,越是代表他還把你當自己人,要是和你客氣起來了,那就離死不遠了。
徐惠徐充容剛進宮的時候,侍奉她的小太監才擴就仗著徐充容得寵,又對他頗為信任,就想和張阿難掰掰手腕了。
陛下寵愛徐充容,幾次留宿凝雲閣,
才擴就敢自作主張的對張阿難說以後陛下到凝雲閣他來伺候就行,讓張阿難回去休息。
張阿難哪裡看不出才擴的那點小心思,當下好言好語的感謝起來。
當時好些知道此事的人還以為張阿難人老了,所以好說話了,心思都活泛了起來。
可隔了沒幾日,那個小太監就舌頭被割了,掛在了掖庭眾藝台上,三天三夜,他沒有等來徐充容的救援,就那麼活活的被晾死了。
那才擴是不是懊悔張北北不知道,但是除了才擴,最難受的就是徐充容,
徐充容本來就不是因為美貌吸引的陛下,
發生那事的兩個月,陛下沒有宣召過徐充容一次,也沒有再去過凝雲閣,
在後宮中,沒有娘家大背景的皇帝的女人是很艱難的,每月月奉,伺候身邊的宮人,吃穿的用度都是有限的,皇宮又是最不講人情冷暖的,得勢誰都得高看你幾眼,不得勢,踩得你求生不得。
最後還是徐充容給宮外的父親寫信,她的父親禮部員外郎徐孝德幾經輾轉搭上了京兆韋氏的門路,最後才在韋貴妃的居中調和下,徐充容才過了這一關。
其中彎彎道道發生的許多齷齪事,李世民是否知道,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張北北不得而知,但是這事讓所有人都明白一個道理,
張阿難的總管之位,不是一個虛職一個名頭,是真正能決定宮人乃至不得寵的‘妃子’的命運的。
“那都是殿下的玩笑話,爺爺怎麼還當真了,爺爺您信我啊,”
張北北衝上去就抱著張阿難的腿開始表忠心。
張阿難歎了口氣,好歹也是認了乾親的,拍了拍他的腦袋囑咐“下不為例。”
“謝爺爺,謝爺爺。”
李承乾說得嘴都乾了,拿起水壺懟著壺口喝呢,根本沒注意門口的動靜,
才剛吞咽了兩口,就聽到一聲
“孽畜!”
突然的聲響,嚇了他一跳,水都從鼻子噴出來了,剛想開罵哪個不長眼的瞎叫喚,就看到了拉著魏征的李世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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