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義父你騙我。
我怎麼可能是前朝的公主呢?
我隻是一個被人遺棄的野孩子!”
大福晉情緒激動地喊叫著,淚水如決堤般湧出眼眶。
她一邊用顫抖的雙手緊緊捂住耳朵,
一邊踉蹌的走到山的峭壁前,就想要跳下去。
突然,他的義父麵色凝重的說:
“少主子,你怎麼能這麼貶低自己哪!”
說罷,他便拿出一封密函遞給正在峭壁邊上的大福晉。
大福晉不解的看著他,抽抽搭搭的問:
“義父,這是何物?”
那個所謂的義父沒有回答,而是示意她親手打開。
大福晉隻得顫抖著雙手,打開那封密函。
她還沒來的及讀,隻聽見自己的義父背過身去,緩緩說道:
“外敵入侵,大銘不和親,不納貢,不稱臣。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說罷,她的義父指著那封密函告訴她:
“這是你祖爺爺的皇叔寫的!這是命寫的血淚史啊!”
大福晉聽完已是淚流滿麵。
義父眼見大福晉的情緒平靜下來,輕輕的將她扶到山的亭子裡坐下。
半晌才沉痛的說:
“打你一出生,你的腳上便腳踩七星。
你的奶娘擔心被人發現,便用東西將其遮蓋住了,然而還是留下了一顆最為明顯的星星。
這些年來,為了找到你,我們輾轉多人打聽消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的奶娘。
可惜那時她已病入膏肓,所以才將你放到佟國公府門口。”
聽到這裡,碧君瞪大了眼睛,哭著問道:“那我爹在哪裡,我的娘在哪裡?”
半晌,義父才說道:
“他們都過世了!
聽著,碧君,這些年我的黨羽已遍布朝野!
如今王爺又取得了兵權,隻待來日,這朗朗乾坤,終究還是你的!”
大福晉心裡充滿了問號:我的爹是怎麼死的,我的娘生前長的什麼樣子?
就像義父說的當年祖爺爺以死殉國,可是自己真的是前朝的公主嗎?
那自己跟了當今萬歲的皇弟,豈不是認賊做夫?
義父知道她滿心的疑問,並沒有詳細的告訴她,而是親自把她護送到了北靜王府胡同口。
及至大福晉轉身的時候,隻見她的義父停下來,給她磕了幾個頭,便催促她趕緊回府。
大福晉隻得擦了擦眼淚,款款的走進王府。
從這一刻起,她不再是那個隻知道爭奪夫君寵愛的女人,她背負的是整個王朝的複興!
待她走進王府的那一刻,那張燈結彩的氣氛,還有下人們人還沒走茶就涼的態度。
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