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你了!”馮芃恭敬行禮,然後問道,“你要不要從陛下那裡再要二百九十人?”
“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陳羨之當機立斷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就像嵇都尉說的,七百人未必就是一千人,再說了,錦衣衛的人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離開,之前的修煉他們都沒經曆過,一下子要這麼高的修煉,他們也承受不住,所以就放棄了。”
馮芃點了下頭,“正有此意。”
陳羨之立刻寫信給朱翊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然後遞給黃飛道:“代我問候陛下。”
說到這裡,他忽然想到了許久不見的李彩鳳,不由得有些懷念,於是,他又加了一句,“對了,李太後也來了。”
“明白。”
“還有,你讓小梁從丫鬟那裡拿出三萬兩,賞賜每個要走的人十兩,另外一百兩,另外再準備些小菜,宴請他們,但不準飲酒。”
“怎,怎會這樣?”馮芃簡直不能置信,支支吾吾地道,“我們這些普通侍衛,每個月的月例也就三兩銀子。”
“我說可以,就可以。這段時間多謝諸位,代我轉告他們保重,送彆宴我就不參加了。”
“水公子,這是怎麼回事?”
陳羨之揮了揮手,道:“不必多言,退下。”
馮芃頓了頓,深深地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一邊走一邊嘟囔:“一群該死的家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拿這些錢。”
陳羨之的命令,他不能違抗,隻能讓陳冷天給他送來了三千兩銀子。錦衣衛公會的人都在等著陸離的回複。
看到這位張懸,眾人齊刷刷來到跟前。
“老大,能不能離開?”一位錦衣衛問道。
“我們可以離開,你們可以離開了。”馮芃虛弱地應了一聲,然後猛地一咬牙,惡狠狠地道,“一群忘恩負義的王八蛋。”
他們都是
“老大,怎麼回事?是不是生氣了?”另問道。
“對,我很生氣。”
馮芃翻了個白眼,故意拉長了語調,然後麵色一冷,提高嗓門道,“二百九十號人,立刻收拾行李,跟我回京。”
他的話,他的語氣,讓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最先發問的錦衣衛,訕訕一笑,有氣無力地說道:“老大,能不能解釋一下,聽起來好可怕。”
薑芃姬無所謂地笑了笑,道,“嗬嗬,我不是說得很明白麼?立刻整理好行李,跟本王回京去。”
“老大不開心?”
“開心!我能不開心嗎?陳少主說的很清楚,你若是願意,那就自己去吧,我也不勉強你。”說著,他將手中的三千兩銀子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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