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方多病,喬婉娩,肖紫衿四人通過剛才的洞口到達普度寺,百川院的四大院主則去主持賞劍大會的後續和讓刑探封鎖下山的路口。
李蓮花幾人來找無了方丈打聽凶手下落,發現凶手早已逃走,隻發現其還未燒完的一封信,從而推測出發生了什麼事。
阿柔為情所困,助癡迷少師的情郎偷出少師一觀,卻沒曾想到情郎隻是利用她,白白丟了性命。
無了方丈讓方多病和肖紫衿去地道裡將阿柔屍體帶出,實則是給李蓮花和喬婉娩製造說話的機會,一番助攻令喬婉娩心生疑惑,然後找借口開溜。
哪曾想李蓮花真的隻是談正事,向喬婉娩打聽獅魂的消息,喬婉娩應下,李蓮花想借茶表示感謝,沒曾想水沒了,起身去添水,但他敲擊勺柄的動作和李相夷敲擊劍柄的動作極其一致,喬婉娩精神一陣恍惚,被李蓮花叫醒後找借口離去。
喬婉娩離開之後,笛飛聲進入禪房對著李蓮花就是一頓挖苦,隨後提醒他彆忘了正事。
這時,方多病回來了,還告知了李蓮花喬婉娩追蹤一個可疑人影已然失蹤。
李蓮花著急忙慌去找人,連方多病喊他都沒聽見。
一處山洞暗道內,喬婉娩臉上帶有灰塵,嘴唇發白,還帶有沉重的喘息,臉上帶著痛苦之色。
對麵有一個和尚,手裡拿著少師,目露凶光的緩步走向喬婉娩。
在和尚高舉少師之時,一道梅花從和尚心口處綻放,梅花越開越大,染紅了和尚整個胸口。
隨著“撲通”一聲,和尚傾倒在地,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
為了保證和尚徹底死透了,又是數道劍氣穿透了他另一邊胸口,雙手的胳膊肘,雙腿的膝蓋骨。
“喬姑娘,你還好吧?”
聽到有人說話,喬婉娩睜開雙眼,發現剛才要殺自己的和尚倒在地上,一個蒼青錦服的男人正往和尚身上撒著某種白色粉末,這男人正是薛玉安。
“沒事,就是喘症發作了,休息一會便好。”
薛玉安將藥瓶收好,又拿出另一個藥瓶倒出一顆褐色藥丸。
“給,如果相信我就吃了它,不相信扔了就行。”
“忘了啊,你好像還被綁住的。”薛玉安拿過和尚手中的少師劃開了綁住喬婉娩的繩子,將少師插在地上,這時,和尚的屍體快速融化,融化後的腐臭氣味又將喬婉娩的喘症引發。
聽到喬婉娩不停的咳嗽,薛玉安說了聲得罪了,將藥丸給喬婉娩喂下,抓住喬婉娩的手將他帶到十米開外。
薛玉安給她渡了點真氣後又回到已經化了的和尚旁邊,取出一把小瓷勺將地上的白色粉末收進瓷瓶,帶上少師,將勺子扔出震成粉末後來到喬婉娩身旁。
“喬姑娘可否好點了。”
“多謝少俠,好多了。”
“那走吧,外麵應該有很多人擔心你。”
將少師劍遞給喬婉娩,薛玉安朝著出口走去,走了幾步之後發現喬婉娩沒有跟上,拿著少師感傷起來。
“你說相夷他還活著嗎?”
不知是在問少師還是在問自己。
“喬姑娘,喬姑娘。”
薛玉安將手在喬婉娩眼前晃了晃,喬婉娩沒有一點反應。隨即取下腰間的酒葫,倒出點酒彈在喬婉娩臉上,喬婉娩被酒滋醒。
“相夷,我就知道你沒死。”
喬婉娩撲進了薛玉安懷裡,兩個碩果砸在薛玉安胸堂之上。薛玉安雙手高舉,表示這和自己可沒關係,是喬婉娩主動的。
喬婉娩訴說了許多和李相夷以前發生的事,懷裡有個可人兒,對於發誓與賭毒不共戴天的薛玉安可不是個好人。(化屍粉應該是毒藥吧?剛被化屍粉化掉的和尚:就沒人為我發聲嗎?)
薛玉安捧起喬婉娩的腦袋,輕聲叫了一聲“阿娩”,低頭而下,喬婉娩叫了一聲“相夷”,周圍好似冒起了粉紅泡泡,不多時,洞裡傳出百靈鳥的歡愉叫聲,時而引吭高歌,時而低迷婉轉。
時間漸漸來到黃昏,喬婉娩換了一身淡紫齊胸襦裙,薛玉安正在給他梳著頭發,喬婉娩帶著複雜的神色呆呆坐著。
“對不起,阿娩,是你太美了,就像月下的仙子。看著你,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在我墜入黑暗時照亮我的那束白月光。”
“你知道嗎?我年少時曾因病雙腿殘廢,經常一個人躲在房裡不敢見家人,害怕為家裡人添加負擔。也曾想一死了之,直到我遇見了她,她像你一樣溫婉,就像一抹月光照亮了我後半人生,她鼓勵我活下去,重新振作起來。雖然我現在好了起來,但我想我今生可能見不到她了!”
薛玉安說完神色落寞。
喬婉娩聽完後神色儘複,“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的錯,不該讓你想起傷心事。”
“阿娩,不是你的錯,都是我的錯,不管那錯都是我的錯。”
喬婉娩俏然一笑,“傻子。”
給喬婉娩梳好頭後,薛玉安帶著喬婉娩回了百川院,隨後讓人帶消息和李蓮花和方多病,說她已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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