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過頭的方多病衝到麵具人身前,“你為什麼這麼做,這可是數十條人命啊。”
“方多病,方尚書的兒子,哦不,單孤刀的兒子,當年你父親為了挑拔四顧門與金鴛盟一戰,從中獲利,所死之人又豈止數十。你回去問問你那當尚書的老子,他做到這尚書的位置,期間又有多少人因此喪命。”“哦,對了,與你們一起來的那個戴麵具之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金鴛盟盟主笛飛聲吧,他殺的人好像也不少吧?你應該是百川院的刑探吧,為什麼你們會走到一起呢?”
“更何況,這些護衛本是我金玉樓的人,主人身死,這些人不思封山鎖路,竟還敢衝擊我招待客人的內宅,你說等他們衝入這女宅,這些手無寸鐵的女子會如何。”
方多病無話可說,他看著女宅的女子們驚恐的眼神說不出會如何,他不是不說,而是不敢想下去。
“你就是太年輕,太過理想化,這江湖是個大染缸,修羅場。你如果不想同流合汙,那就殺光那些帶來汙染的,將這個江湖變成你想要的樣子。天堂和地獄,沒有你選擇的命運,但你有選擇的權利。”
“玉樓春一事就不查了,他為自己的欲望而死。我也不打算追究。漫山紅花會是最後一次了,今後不再舉辦。女宅的姑娘們,想走的我給你們送上路費盤纏,再每人送上一千兩銀子。不想走的可以留在女宅,我傳你們武功和生財之道,女宅和一些產業也交由你們打理。”
“現在,路由你們選擇,明天給我答複。”
薛玉安正要返回飛仙台,突然回頭說了一聲,“明天若是女宅的女子缺了一人,那各位就不用走了。還有,彆搞事,最好安分點,不然,你看你身後之人能不能護住你。”
話音剛落,薛玉安人化火焰朝飛仙台而去。
“李蓮花,我們還查嗎?”
“方小寶,你才是刑探。要查,你得問阿飛能不能打得過再說這句話。”
“阿飛。”
“一九開吧,他一招,我死九次。”李蓮花和笛飛聲轉身回了房間,方多病想讓其它人同他一起,那些人一個個的找借口返回房間,什麼天氣真好,風景真美,酒還沒醒。這都不是一個次元的武功,誰敢上。
方多病無奈之下回房間去找李蓮花和笛飛聲去了。女宅的姑娘們回了院裡商量去了。
房間裡,李蓮花和笛飛聲倒了一杯茶喝了後,說出了心裡的疑問。
“老笛,這樓主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他好像認識我們。”
“的確如此,他對方多病那蹩腳貨,有種長輩的姿態。”
“他身上還有種熟悉的香味,應該在哪裡聞到過。”
“那按壓右手食指的動作,也與一人相似。”
兩人對視一眼,將要說出心裡想的那個人的名字,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小花,老笛,你倆真是夠了。”兩人被驚了一下,轉頭就是一掌拍來,薛玉安不閃不避的端著茶喝了一口。
兩人異口同聲道:“還真的是你。”
“嗯呐,意外吧。”
“小玉啊,你啥時候成這金玉樓的主人。”
“不,準確的來說,這金玉樓與我毫無關係,要不是那玉樓春貪心,覬覦我的飛仙台,他也不會被我控製,變成我的奴仆。”
“你那天與我比武,用了多少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