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大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雲知樂的身上,讓她清楚自己是真的喝醉了。
朦朧的月色籠罩在倆人的身上,平添了幾分柔和。
雲知樂看到周時逸是真的醉了,半閉著眼睛,身子也在打晃,唇角勾了勾,膽子也大了起來。
小聲地嘟囔道:“我爹他們敬你酒,你就不會推辭一下啊,平時看著挺聰明的,這咋就這麼啊!”
笨字還沒有說出口,她就被周時逸扯住胳膊抵在了牆上。
周時逸根本不給雲知樂時間反應,略帶煙味薄唇壓上喋喋不休的紅唇。
趁著雲知樂還在怔愣之際,他加深了這個吻,早就想做這件事情了。
手也下意識的不老實起來,意識到現在還不是時候,周時逸強迫自己把雲知樂的衣服放下來。
眼看著雲知樂瞪大眼,一副不能呼吸的模樣,周時逸附在她的耳邊笑出了聲。
“笨蛋,呼吸啊。”
雲知樂手忙腳亂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伸手就把周時逸推開。
周時逸一時不察,差點兒被推了一個趔趄。
看著雲知樂落荒而逃的背影,周時逸覺得自己還是繼續裝醉的比較好。
他晃晃悠悠的知青點,假裝沒有注意到身後,偷摸著伸出頭的雲知樂。
雲知樂雙手扒著門口的牆上,害羞的看著周時逸逐漸遠去。
她的手無意識的附在了自己的嘴唇上麵,微微的紅腫,讓她心跳加速。
剛才周時逸恨不得把她拆之入腹,實在是把她嚇壞了。
不過事後想一想,又羞得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周時逸回到知青點的時候,哪裡還有一分的醉意,他洗了把臉,剛準備打開門,就聽到隔壁的開門聲。
陳偉就如同做賊一般的跑了過來:“周哥,你可回來了。
趙知青說,明天讓咱們兌點錢,派個代表去縣醫院看看秦知青他們兩個人。
我都睡了兩夢了,你都沒有回來,我還以為你出了啥事呢。”
陳偉聳了聳鼻子,圍著周時逸嗅了兩下:“周哥,你喝酒了?”
周時逸點頭:“在雲大隊長家裡喝了幾杯。”
陳偉心裡一陣犯酸,同樣都是一起下鄉的知青,周時逸這就吃上未來老丈人的酒了??
“一個人兌多少錢,我拿給你,明天農機站還有事,我也不能出麵。”
周時逸用腳底板想,也能想到趙成喜的意思,估摸著這個代表就想讓周時逸去。
畢竟都是去縣裡,周時逸不過就是順路的事情,這樣大家夥兒還不用請假,兩全其美。
陳偉聽他這麼說也沒有多問:“說的是一人五毛錢,咱們知青點除去他們倆,還有十五個人,給兌個七塊五毛錢。
買點糖和麥乳精,給送過去。”
“我沒意見,這是一塊,我妹妹的那一份也一起給了。”
周時逸擺擺手:“快休息吧,跑了一天乏得很。”
陳偉也識趣的收了錢就離開。
第二天的時候,幾乎還不等知青點的人起床,周時逸就騎著自行車出了大門。
他先是去了一趟公社,把昨天晚上連夜搓好的泥土丸子給方書記。
特地叮囑了一句:“萬事都不要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