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過後,我從未在他人麵前提及過自己的功績,隻願能默默守護著道門的安寧。可如今,某些彆有用心之人竟妄圖歪曲事實,將這份救命之恩據為己有。所以,我今日特來麵見您,就是要還事情一個真相,讓所有人都明白,真正拯救您性命的人,是我!
楚天雄微微頷首,表示認可,他目光凝視著五長老,緩緩說道:“五長老啊,我心裡很清楚您絕對不會有害我之心,但如今事實擺在眼前,所有的證據無一不是直直地指向了您。無論是那塊屬於九菊一派的神秘令牌,亦或是您奮不顧身飛撲過去、急於銷毀的那封密信,都使得我不得不對您產生深深的疑慮。”
說到此處,楚天雄頓了一頓,接著道:“我深知以您的為人,斷無可能加害於我。然而,我卻著實無法確定您是否膽敢對我們的四象門不利,通過這種方式來削弱我的實力,進而鞏固您自身在門派中的地位。要知道,下一任競選門主的關鍵時刻已然迫在眉睫,倘若我因這件事而被迫失去參賽資格,那麼放眼整個道門,唯有您才擁有最大的勝算能夠成功競選到道門門主之位。關於這一點,想必您與我皆是心照不宣,所以也就無需再遮遮掩掩了。今日之事,雖明知您曾對我有恩,但形勢所逼,我也隻能忍痛恩將仇報了,還望五長老您大人大量,多多海涵呐!”
五長老瞪大了雙眼,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似的,那熊熊燃燒的怒火在他眼中跳躍,似乎想要將眼前的楚天雄燒成灰燼。如果眼神真的能夠化作實質的火焰並具有殺傷力,恐怕楚天雄早已被這怒焰焚燒得連渣都不剩,幾百次的死亡也不足以平息五長老心中的憤恨與惱怒。
楚天雄麵無表情地一揮大手,高聲喊道:“來人呀!”聲音未落,隻聽得一陣疾風掠過,眨眼間門口便如鬼魅般竄出數道身影。這些人身著黑色勁裝,手握寒光閃閃的長刀,動作整齊劃一、訓練有素。他們如風馳電掣般迅速來到楚天雄身旁,其中一人猛地伸手,死死按住了五長老的肩膀,另外幾人的手則如同鐵鉗一般緊緊鎖住了五長老的四肢,使得他絲毫無法動彈。
五長老拚命掙紮,嘴裡不停地破口大罵:“楚天雄,你這個沒良心的畜生!老子若是早知曉你如今竟如此忘恩負義,當初就該把你扔到大荒山上讓野狼分食乾淨!你簡直就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往日待你的種種好處,全都被你當作糞土一樣踐踏!”然而無論他如何叫罵,楚天雄始終不為所動,隻是再次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五長老帶下去。
那些黑衣人毫不留情地拖著五長老向門外走去,直奔地牢而去。一路上,五長老仍在聲嘶力竭地咒罵著,但很快他的聲音便漸漸消失在了遠處。此時,門主輕描淡寫地一揮衣袖,淡淡說道:“散會吧。”眾人聞言紛紛起身離去。
等到眾人散去之後,三長老和四長老兩人相視一眼,然後一同悄悄地走進了三長老的屋子。剛一進屋,四長老便迫不及待地開口抱怨道:“哎呀,我說老三啊,這楚天雄可真是屬狗的不成?咱倆做事那般小心謹慎,計劃安排得可謂天衣無縫,沒想到還是被他察覺了端倪。若不是老五挺身而出替咱們頂罪,隻怕這會兒倒黴的就是我們倆啦!”“查到咱們倆?哼!要是真被查到了,咱倆可都得玩完兒啊!”老三一邊說著,一邊慢悠悠地走到桌前,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接著又順手給旁邊坐著的四長老也遞過去一杯。
四長老接過茶杯,心有餘悸地說道:“我這心裡頭還是有點兒發毛,畢竟這事兒可不是鬨著玩兒的。萬一出了岔子……”
老三瞪了他一眼,不耐煩地打斷道:“你怕個啥呀!那封信不是讓老五給燒掉了嘛,現在根本就是死無對證!隻要他閉上嘴巴,誰能知道這件事跟咱有關係?再說了,就算有人懷疑到我們頭上,沒有證據他們能把我們怎麼樣?”
說到這裡,老三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老五也是個麻煩精。隻要他還活著一天,咱們就一天彆想安寧。所以說啊,得找個機會把他給解決掉才行,以絕後患呐!”聽你這麼說,難不成老五從此以後就要永遠緘默不語、徹底地閉上嘴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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