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真的能贏嗎?」
最終對決已經展開了,站在喬的身後,阿托莉絲心中五味雜陳。一段以回憶訴說的故事,讓她明白了喬所背負的一切。
隻有幾經苦痛的人才能擠出那樣悲傷的笑容吧,比哭還要讓人痛心的笑,充斥在那家夥臉上。
阿托莉絲看著那坐在賭桌前,少年的背影漸漸與記憶中的自己交疊。他們似乎很相像,卻又大相徑庭。一次次的跌倒,迷茫的視線看不清遠方。即便在沒有方向,沒有希望的道路上,拍掉背後的塵土,重新站了起來,漫無目的地行走著,一步步邁向終會抵達的名為地獄的地方。
“喬,不得不說敢於向我提條件的你很有趣,但同樣的我也對你感到悲哀。上一個要求與我對決的家夥,估計早就形神破散了吧。”坐在喬的正對麵,女人那樣說著,絲毫不擔心自己會輸的樣子。
“——賭神!”喬知道這家夥的來曆,身為精靈一脈,卻從不崇尚自然,而遊離在各處無法地區的地下會所,以驚為天人的賭術被冠以這個名號。仟裳·雉葉,作為此地即洛塔亞城地下賭場的主管,其本身卻被禁止參與各大賭局。
沒有輸過,不曾經曆過失敗的怪物級賭手。即便不使用千術,也能憑借技藝安然得勝,她的眼睛像是能夠洞穿一切,隨後做出對於她來說最為正確的選擇。
“不試試怎麼知道。”麵對對方的挑釁,喬隻是攤了攤手。已經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了,如果事到如今還會感到害怕,那從一開始他就不會提出這個要求。
“逞強的壞小孩,我的話可是早就看清你的本質了哦!”
“哈,可彆開玩笑了,就連我自己都摸不透的想法,你又能看出什麼來?”
“閒話不多說,那麼開始我們的賭局吧!”停止了玩笑話,對方的神情認真了起來。
惡之花盛開著,在這片黑暗的地方,彌漫的那種氣味讓人惡心不已。
荷官開始發牌了,盯著滑到自己麵前的兩張牌,喬沒有選擇第一時間翻看。以德州撲克進行的第二場all&nbp;in&nbp;game,對手是被冠以賭神稱號的仟裳·雉葉,喬不認為對方會在這裡出千,即便是她自己手下的荷官操縱著手牌也一樣。
因為根本沒有必要,那個瘋狂的家夥根本不在意金錢,她看中的隻是勝負而已。不同於將錢財放在第一位,隻求在低級場收割雜魚的賭徒們,仟裳·雉葉更喜歡在高端高倍率賭局中與強者對決。
“隻是覺得有趣而已。”這是她的原話。
“不夠儘興。”仟裳看了眼自己的底牌,又看了眼喬,露出一副興趣缺失的樣子。
“怎麼說?”喬翻看了自己的手牌,黑桃a和梅花j還算不錯,平淡地問出聲。
“如果隻是將我驅逐出境的話,那對我可並沒有多少影響哦,隻要在另外的地方再建賭場就沒問題了吧。”對方說著,將兩枚籌碼丟到了場中央。
“加注00!”
“如果可以的話,我可真想殺了你,隻不過代價不對等,能夠將你驅逐出去也就足夠了。”同樣的喬將兩枚籌碼推出:“跟!”
“那給你個選擇吧,讓我們重新來定義這一場對決的重量如何?”
“你想說什麼?”瞥了眼仟裳的臉,喬產生了些許疑惑。
“我想讓all&nbp;in&nbp;game變得有趣起來,所以在此我想賭上自己的性命,你看如何?”
“如果你隻是單方麵想要支付代價,那我倒相當樂意,不過是你的話絕對不可能無條件丟出如此誘人的條件的吧。”像是猜到了對方的想法,喬表現出鄙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