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風起不明所以的叫出聲,“馭少?你叫人抓我乾什麼?”
池雨汀也疑惑不解,“馭哥,你抓我哥哥做什麼呀?”
“送禮物啊!”江馭微微歪頭,表情邪氣。
池雨汀一時分不清他話裡的真假,抿了抿唇,委屈的道,“是什麼禮物呀……你彆嚇我。”
莊星臨看的好笑,一腳踩在茶幾上,瀲灩的桃花眼都是危險的戲弄,“池小姐都這麼心急了,你們還不動手?”
幾個保鏢領命,強硬的把池風起拖到空地上,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池風起被踹的趔趄,撲倒在地。
兩個保鏢將他死死按在地上,另外兩個保鏢,從後腰抽出電棍,毫不猶豫的照著池風起的腿打去。
“啊!”
現場驟然變得混亂,眾人全都麵露惶惶的看向坐在沙發最中間的邪戾男人。
江馭瘋名在外,招惹了他的人,非死即殘,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這些年來,他做過的事,小到打架大到放火,無法無天,在島城上是最狂最瘋卻又令人無可奈何的存在。
都知道他惹不起,所以沒人敢再去找他不痛快,說起來,這位祖宗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瘋了,眼下這又是犯什麼病?
“馭哥!”池風起被打的哀嚎不止,“馭哥,我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打我!”
池雨汀嚇瘋了,慘白著臉想要上前,立刻被保鏢攔住。
她紅著眼問,“馭哥,為什麼……我不明白!為什麼?”
江馭沒發話,保鏢便不停。
一時之間,耳邊都是慘叫聲和哀求哭喊聲,但漸漸的,就隻剩電棍敲打在骨肉上的沉悶聲響。
半個小時後,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保鏢看著暈死過去的池風起,上前跟江馭彙報,“馭少,打完了。”
“確定腿斷了嗎?”他問的輕描淡寫。
保鏢表情嚴肅,“恩,這輩子是打不了籃球了。”
江馭這才起身,走到池雨汀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池雨汀哭的一顫一顫的,有千言萬語想要問,可對上這張冷漠凶戾的臉,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兒。
江馭懶懶的笑了笑,“沒有人能威脅我,誰威脅我,我解決誰。用你哥進籃球俱樂部來逼我?這下好了,他不來我這兒打籃球,那就永遠彆打了。”
任何他想要得到的人或物,如果得不到,他就會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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