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下意識後退,後背碰到牆,她直覺他追過來沒什麼好事兒,拔腿就要往樓梯下麵走。
江馭看穿她的意圖,一個跨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
“放手!”她掙紮著道。
江馭直接將她的手舉過頭頂,高大挺拔的身子往她身前一撞,溫熱大掌順下來按住她的腰,將她牢牢抵在冰涼的牆上。
“躲老子?”他慢慢低下頭,生的極好的丹鳳眼裡笑意譏誚,“你躲得掉嗎?”
兩個人距離極近,男人強勢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和前世的每一次親密接觸一樣,他總是這樣霸道的讓人害怕。
溫黎耳尖發燙,羞恥與憤怒,還有深深的無力一瞬間齊齊湧上心頭。
已經足夠小心,為什麼還是會撞上他?
上次已經放過了她,為什麼他現在又追過來?
“馭少。”溫黎扯了扯被他攥著的手腕,“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江馭歪了歪頭,見這麼短時間內,她白皙的手腕,居然已經被捏紅了。
“這麼嬌氣。”他懶懶說著,倒是鬆了手。
但另一隻放在她腰間的大掌,卻隔著衣料,磨人的摩挲著她腰上的肉。
他前世就鐘愛這麼做。
對於他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溫黎懶得評價些什麼了。
她麵無表情的握住了他作亂的手,在他不悅擰眉看來時,用一個字解釋道,“癢。”
江馭從鼻子裡哼出一聲笑,“又怕疼又怕癢?”
“恩。”溫黎不欲多提這個,撥開他的手站定後問,“馭少,你有事兒嗎?”
“我找你隻有那麼一件事,你應該知道。”他往後退了幾步,靠在樓梯上扣著打火機道,“跟了我。”
“……”
溫黎被氣笑,圓潤的狐狸眼裡一抹惱意輕輕朝他剮過去,“你要出爾反爾?上次在香瀾海,你說放過我的。”
“我沒說。”江馭否認的理直氣壯。
溫黎微怔。
他確實沒說,因為她暈倒了,他對著保鏢說讓她滾,並沒有明確說出放過她的話。
“當時你既然放我走了,那就是默認約定俗成的放過我。”溫黎試圖跟他講道理,儘管心裡清楚這瘋子估計聽不懂人話。
他果然沒讓她失望,口吻又狂又邪,“就算我說了,也可以反悔,少用那些亂七八糟的來約束我,這世上沒什麼東西能約束我,一切全看我心情。”
是了。
江馭就是這麼百無禁忌。
溫黎細弱的吸了口氣,偏過頭去,“為什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