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平靜的看著她,忽然勾起唇瓣,黑黢黢的狐狸眼底翻起一抹冷然的嘲弄,“好。那就一起玩玩。”
她不想招惹她們,不想自找麻煩,但如果麻煩非要找上門,她也絕不會像前世那樣怯懦妥協。
殷楚楚見她同意,高興的合不攏嘴,一路親昵的拉著她,又是問名字又是問年齡的,儼然一副好姐妹的樣子。
等到了台球桌邊,她便熱情的跟她介紹玩法。
溫黎實際上是會打台球的,她的台球還是前世江馭手把手教的,但她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殷楚楚到底什麼目的,自然也沒特意交代,隻配合的讓她現場教學。
殷楚楚介紹完基本玩法後,歪著頭看她,“就是這樣,聽懂了嗎?”
“恩。”溫黎一臉真誠的詢問,“你們可以先打幾輪,做個現場示範嗎?”
她的長相很具有欺騙性,小臉清純,即便生了雙狐狸眼,但因為自打進門後就很安靜乖巧,所以下意識讓人覺得她也沒什麼攻擊性。
為此,殷楚楚並沒有對她的話起疑,非常爽快的答應下來,“好,那我先和彆人打一把,你在旁邊看看,更容易理解。”
“謝謝。”溫黎淡聲道。
殷楚楚眨眨眼,“跟我客氣什麼呀!都說了咱們要做好姐妹啦!”
溫黎但笑不語,朝她做了個請的手勢,殷楚楚當即招呼了另一個女人,和她一起對打。
兩個人很快開始。
溫黎在旁邊觀戰,期間見先前跟殷楚楚一起強拉她的女人頻頻看過來,似乎是有話要跟殷楚楚說,於是借口去倒水後暫時離開。
她前腳剛走,後腳阮玉嬌就走到殷楚楚身邊,低聲詢問,“你為什麼非要讓她玩台球?你到底想做什麼?”
“沒想做什麼啊,交個朋友不行啊!”殷楚楚聳聳肩,笑的嫵媚。
“我還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嗎?”阮玉嬌擰眉看她,聲音壓的更低,“好心提醒你一句,她是江馭帶來的人,你現在跟了臨少就安分點,不然哪頭都討不到好。”
一提起這個,殷楚楚就滿腹委屈。
她似有千言萬語,埋怨的道,“我跟臨少不就是為了能夠有機會接近他嗎?他不是不近女色的嗎!今天怎麼突然帶個女人過來!而且還是個跛子!”
“你小點聲!”阮玉嬌環顧四周,額頭突突的跳。
殷楚楚到底也怕被聽見,但還是嘟囔道,“既然那個跛子都行,為什麼不能是我?”
她不喜歡莊星臨,她喜歡江馭。
毫不誇張的說,所有女人在見過江馭之後,都會為他癡迷。
然而江馭素來對女人冷淡,她無法接近江馭,便想著曲線救國。
哪怕不能和江馭在一起,隻要能夠經常看到他,她也心滿意足。
結果她費儘心思剛搭上莊星臨,就親眼看見一向對女人拒之千裡的江馭,聚會居然帶了個女人過來,席間居然還對那個女人舉止親昵,簡直看得她兩眼冒火,心裡泛酸!
阮玉嬌聽著她的話,無語的翻白眼,“為什麼不能是你?你有人家好看嗎?”
殷楚楚也不醜,但她的長相略顯豔俗,化了妝稱得上是風情美女。
然而和溫黎站在一起的話,隻剩下被吊打的份兒。
很顯然殷楚楚也知道這一點,頓時被噎的說不出話,隻用一雙陰鬱的眼睛,看著不遠處倒水喝的溫黎。
阮玉嬌見她這副模樣,內心已經罵起來了。
她是周瑜則新交的女友,而殷楚楚是借著她的派對,搭上的莊星臨。
要是殷楚楚在今天鬨事,難免會牽連到她。
她才剛和周瑜則在一塊兒,可不想因為她的緣故,被周瑜則甩掉。
阮玉嬌在心中計較著利害,再次出聲時,聲音已經冷下來,“你彆想著找事,你自己想死我攔不住,但彆連累我,她是馭少的人……”
殷楚楚不愛聽這話,不服氣的道,“隻是個床伴而已,馭少難道還能娶她不成?”
阮玉嬌冷嘲熱諷,“馭少自然不會娶她,可也不會娶你,就算她隻是個床伴,那也是馭少的人。”
殷楚楚不樂意了,她這會兒已經被妒火燒糊塗了,脫口而出道,“我還是臨少的人呢!馭少難道還能因為兩個女人間的小摩擦,跟臨少翻臉嗎?”
阮玉嬌默然。
她和殷楚楚都不知道賽車那晚的事情,自然不相信,江馭和莊星臨會因為一個女人針鋒相對。
要知道,這兩個人自小一起長大,並且一起攙扶著走到現在,關係有多鐵自不用說。
殷楚楚終於見阮玉嬌無話可說,洋洋自得的道,“我可不信一個跛子有這麼大的魅力,反正你彆管了,我不會鬨得太過分。”
阮玉嬌煩的慌,“就不能不鬨?”
“不能。”殷楚楚斬釘截鐵的道,“我可以接受他找女人,但不能接受他找一個跛子。你放心,絕對不會出事的。”
“要是出了事,我是不會幫你求情的。”阮玉嬌說完,一抬眼看見了返回的溫黎。
白到發光的女人走路慢條斯理的,這樣看的話,完全看不出來跛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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