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沒彆的計劃,走一步算一步吧。
說不定,不等她想辦法離開,江馭就先甩了她呢,再或者江家那邊就會先出麵,讓江馭甩掉她呢?
畢竟江馭要結婚,而江家老爺子是個很講究門當戶對的人,肯定會為他挑個豪門千金。
這麼想著,溫黎頓時覺得,日子有了新的盼頭。
一路胡思亂想,車子停下來時,她才發現沒去彆墅,而是來了西香記。
“先吃飯。”江馭撩了她一眼,正經不過三秒,下一句就是葷話,“吃飽了才有力氣叫。”
“……”
溫黎白了他一眼,率先走進西香記。
她和莊秋雯關係好,前段時間經常過來,服侍生都認識。
一見到她,立刻領著她進了包廂。
江馭讓溫黎點餐,溫黎一邊點菜時,一邊問,“你們老板不在嗎?阮小姐呢?”
服務生客氣恭敬的道,“阮小姐剛走,老板最近忙著操持她的生日宴,基本晚上都不過來。”
經過提醒,溫黎倒是想起來了。
莊秋雯的生日快到了,往年都是彆人操辦,今年她嫌棄家裡那群人操辦的生日宴太土,決定自己親力親為。
然而她出身好,家世好,過生日邀請的都是豪門圈子裡的人,也是未來島城的年輕一代豪門,事無巨細,且不能出差錯,因此她忙的每天都在群裡嚎。
而她連著好幾天在森語兼職,也是因為莊秋雯邀請她參加生日宴,生日宴剛好是在本周日,為了能夠參加,她便和同事換了兼職的班次。
莊秋雯和阮玉嬌都不在,兩個人吃完飯,就沒多停留。
江馭帶著她直奔彆墅,迅速進入正題。
他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從澳城分彆後,至今有小半個月都沒有過,一碰到她,他便跟餓狼似的紅了眼。
第一頓,對他而言,隻能算解饞,但對溫黎而言,卻已經足夠。
結束後,他神清氣爽,興致勃勃的就要吃第二頓。
癱在床上的溫黎見狀,忙抬起無力的手,撐在他身前,喘著氣搖頭,“不來了。”
殊不知她此刻麵色酡紅,眼含春情的模樣,對本就饑腸轆轆的江馭而言,更是一種純粹而直接的勾引。
江馭眼神更幽暗了,鋒利的喉結滾了滾,緩緩壓下來,“我沒飽呢。這回我輕點,嗯?”
溫黎不肯,為製止他,激動的抬腳一下子踩在他肌肉賁張的大腿上,“不行,我累。”
江馭看了眼她的腳,小巧又白皙,失笑道,“賣力氣的人是我,我都沒喊累,你累什麼?”
牲口和人能一個體力嗎?
溫黎暗戳戳的腹誹,嘴上卻道,“你說過,都順著我的。”
“……”江馭舔了舔唇,“我現在補充一點,這句話在床上不適用。”
溫黎腳上更用力了,“不行,不能補充。”
“真不行?”江馭不死心的問。
溫黎乾脆頭一歪,眼一翻,擺出一副死人樣,“你要食言的話,隨便。”
“你又開始惡心我了,我哪兒還能下得去嘴?”江馭沒好氣的坐回去,大手扣住她的腳捏著把玩,“一回就一回吧,剛好我頭發該染了,你休息會兒,等下幫我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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