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寶,我在跟他說話。”徐清鶴不輕不重的打斷她,意思是不希望她插嘴。
溫黎了然的噤了聲,一雙水漉漉的狐狸眼看向江馭。
江馭沉默著,銳利的眸子,凝視著徐清鶴,又移到旁邊的溫黎臉上。
小女人小臉緊繃著,眸底是無聲的請求,像是害怕他忽然發瘋。
他忽的笑了,不疾不徐的喚了一聲,“清鶴哥,你說得對。昨晚是我喝多了,所以麻煩了她,以後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發生了。”
“……”
這一聲清鶴哥,叫的溫黎有點發懵。
她看向江馭的眼神,更奇怪了。
他怎麼了?
被人奪舍了?
這人居然還懂禮貌?
徐清鶴並不知溫黎的心理活動,但對於江馭的態度,顯然也是始料未及。
他頂著一頭紅發,眉眼疏狂,周身氣息又狂又野,看著像是匹不接受馴化的惡狼。
沒想到此刻態度誠懇,這番話也說的滴水不漏,叫人挑不出錯。
他縱然再不喜歡他,然而從小到大的修養,也不會讓他失了體麵。
他點點頭,“恩,希望你說到做到。”
三個人就這麼沉默下來,默契的看著遠處嘰嘰喳喳玩鬨的幾個小土豆。
溫黎覺得氛圍很詭異,最先忍不住對江馭道,“你已經把我送到家了,就回去吧。”
江馭再一次反常的立刻答應下來,“好。那我先走。”
他越是好說話,溫黎越是不安心,親眼目送著他上了小五菱,開車走遠才悄然舒出口氣。
後視鏡裡映出小女人的表情,江馭瞥了眼,散漫的勾了勾唇。
他開著五菱車出了小區,並沒有走多遠,就停了下來,撥出去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再次接到這位祖宗的電話,怕是真怕,恭維也是真的恭維。
畢竟那十個億的項目投資,是實打實的真金白銀啊。
“馭少!新年好啊!”校長客套的說完,立馬人精似的引出正題,“馭少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江馭聲音輕懶,倒也不拐彎抹角,“校長,年過完了,我投資的那個項目是不是也可以繼續開工了?”
關於裴導做的這個有關治療跛腳的項目研究,這位祖宗是沒少關注,但校長一時半會兒還真摸不清他對這項目的態度。
你說他重視吧,他之前搞了一出盜取數據的事件出來,險些把人項目組的人全送到局子裡走一圈。
你說他不重視吧,他之後又是投資又是請外援的,現在就連大過年的還惦記著這個項目開不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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