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不瞎的不確定,說瞎話倒是實打實。
江馭不害臊,溫黎卻要臉,推了推他緊緊貼著自己的臉,表明態度。
江馭嘖了聲,從旁邊的座位上,拿過自己脫下的西裝,抬手罩在兩個人的腦袋上,將他們同外麵隔絕成兩個世界。
驟然緊密的空間裡,到處都是他清冽的鬆木香氣息,淡淡的並不濃鬱,卻又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視線變得昏暗,或許一起變得昏暗的,還有他的眸光。
溫黎的臉便在他的注視之中,一寸寸升溫。
她本可以從西裝裡麵鑽出去,可是她卻莫名沒有這麼做,隻是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
江馭衝她眨了眨眼,壞壞一笑,“這樣衡叔就看不到了,也不知道我們在接吻。”
“……”
他的聲音並不小好嗎!
衡叔就算看不到,也不是聾子!
然而溫黎的白眼沒翻過去,腦袋忽然被扣上一隻大手,熱烈的火熱的極度思念的吻便吻上來。
江馭早就想了很久,再多一刻都等不及,半個多月的奔波與渴望,全都融化在這個吻裡。
溫黎不知道親了多久,當衡叔的聲音再次響起時,才知道他們到了江馭的彆墅。
“……”
居然親了一路。
溫黎氣的直捶江馭的胸膛,“誰讓你親這麼久的?”
江馭低笑著鬆開她,“半個多月都沒親,也沒見,一次性討回來而已。”
溫黎抿了抿唇,才察覺到嘴唇一陣刺痛,又氣的捶他,“我嘴巴都腫了!”
“我看看。”江馭將西裝從二人頭上移開,露出小女人的臉。
紅通通的,汗津津的,唇色又紅又勾人,讓他的心火難以平息。
“沒腫。”他說,“先回家,回家有重要事情跟你說。”
“什麼事情?”溫黎被轉移了注意力。
“很重要,關於明天海選的。”江馭一本正經的道。
溫黎便也顧不得跟他這個色胚算賬了,聽話的下了車,江馭隨後也下車,居然沒有再坐輪椅。
“你腿這麼快就好了?傷筋動骨一百天,醫生……”
“嗯,輕微骨折,沒關係。”江馭說著,拉著她往彆墅進,“先回去說正事。”
然而等進了彆墅後,溫黎才知道上當了。
江馭的正事,和她的正事,完全不是一件事!
折騰完兩次後,她趴在床上,懶懶的踹他。
江馭抓住她的腳,輕輕摩挲著,“我身殘誌堅,還為你服務,寶貝,你不給五星好評就算了,踹我是幾個意思?”
“不能再來了。”溫黎瞪他,軟綿綿的一眼,不像是威懾,更像是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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