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嘴角抽了抽,“她表麵上要跟我做朋友,還處處維護我的樣子,可是又不肯真的幫我,你說這是為什麼?”
江馭捏著她的手玩,懶洋洋的道,“了解一個人,要看他做了什麼,而不是聽他說了什麼。往往做的要比說的可信。比如我。”
“你?”溫黎好奇的道,“怎麼這也能扯到你?”
“就像我之前,嘴上說著恨你,但是傷害你的事情,一件可不敢做。”
“……”
“而我嘴上雖然沒有說過愛你,但是我對你的愛都用行動表現了出來。”
“……閉嘴。”溫黎無語,“你個流氓。”
“我怎麼就流氓了?”江馭似乎明白過來,低笑出聲,“是你想歪了。”
溫黎咬牙瞪過去,男人吊起眼睛,噙著幾分了然的壞笑看她。
“小不正經的。”他說。
溫黎紅了臉,反手在他掌心撓了下,“總之,我覺得蕭若菱對我的態度很奇怪。你還記得她之前說的話嗎?”
“不記得。”江馭半真半假的道,“彆的女人說了什麼,我都不往心裡頭去。”
“……”溫黎默了默,“我們和她第一次見麵,她說我和她的一個故友長得像。”
“她說的是你和一個死人長得像。”江馭糾正她。
溫黎順嘴道,“你不是說不記得彆的女人說的話嗎?”
“她說你長得像個死人,要不是當時腿受傷,我能弄死她。”江馭臉色難看,“我記得她這些話,是因為和你有關。”
溫黎輕咳了聲道,“你幫我查一下,她那個和我有點相像的故友,我要她的所有資料。”
也許搞清楚她對那個故友的感情,就能明白為什麼她對她態度如此奇怪了。
溫黎說完,不等江馭回答,看過去時,卻見江馭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看我做什麼?”溫黎皺眉,“我交代你的事情,記住了嗎?”
“喳。”江馭氣定神閒的拖著長音道,“我的女人,現在都敢吩咐我做事了。真厲害啊!”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溫黎拿喬起來,歎氣道,“畢竟我隻是你的一個床伴,我得有自知之明,搞不好什麼時候你就把我給踹了。”
“……”
她說的是兩個人發生關係的隔天,他打電話時對自己爺爺說的那番話。
江馭覺得臉疼不已,靠過去從後麵擁住她,“你交代的事,我特彆願意乾。隻要你彆把我踹了,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給你摘下來。”
“那你去摘吧。”溫黎挑釁的看著他,“我要。”
“……”江馭失笑,“行,我想辦法給你摘下來,現在咱們先處理眼前的事。”
摘月亮的話,一聽就是哄她的。
溫黎占據了上風,此刻興致勃勃,沒再跟他計較。
她登上賬號,發布了條微博。
【溫黎:今晚十點,我將開直播澄清網絡上有關我的汙蔑言論。薛朵朵,敢不敢出來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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