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猜到徐母和莊政之間有點私情,也隱約猜到徐清鶴和莊政的關係,隻是今日這麼大的陣仗,對方看起來來勢洶洶,她不免有點擔心。
因著擔心,溫黎在回答完之後,溫黎在回答完之後,並沒有識趣的回家。
她不走,江馭自然也沒走。
原本要走的江天酬,不知想到了什麼,也留了下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息,眾人就這麼默契而安靜的看著莊政敲門。
連著敲了兩下,門裡麵傳來一道清潤的男聲,“來了。”
莊政的神色肉眼可見的緊張了起來。
他站直了身子,局促的理了理本就熨貼的衣領。
房門在這時忽然從裡麵打開。
徐清鶴穿著一身淡灰色的休閒家居服,在看到站在前麵的莊政時,一張清雋的臉色迅速冷淡了幾分。
“莊先生。”他疏離的稱呼他。
莊政艱澀的咽下口水,扯出一抹笑道,“小鶴,我今天來找你們,是想給你們母子一個交代。”
徐清鶴沒什麼表情,眸色甚至更淡了,“都過了這麼多年,我和我媽並不缺你這個交代。”
“但是我缺!”莊政一張俊雅的臉上,流露出無比堅定的神情,“當年的事情,並不是你媽媽那麼以為的!我知道,你們並不想再和我有任何的交集,但即便是要斷的乾淨徹底,也要弄明白當年是怎麼一回事吧?!”
“你們不在意真相,我在意,你們要給我判死刑,至少也要給我個為自己申辯的機會。”
徐清鶴抿了抿唇,“我去問問。”
其實在莊政和母親的事情裡,他也是個旁觀者,他不能替母親做任何決定。
然而他一轉身,就看到母親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身後。
“媽。”徐清鶴低聲道。
“書慧!”莊政聞言,立刻在門口叫道。
徐母抬頭看去,兩個人便遙遙看著。
“我說了,當年的事情我是有苦衷的,請你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莊政望著那雙眉目,頗為感慨的道,“等我解釋完,你決定怎麼對我,我都尊重你的意見!”
自從上次在醫院見到她之後,他知道相認的事情不能再拖下去,於是總是時不時的出現在她麵前。
然而不等他開口提往事,她便情緒激動十分抗拒的樣子。
他知道,他們不能這麼下去。
於是最近都在忙著這件事,直到今天,他帶上了當年這件事情裡的其他幾個人,一起找上門。
這段感情他認真對待過,當時的分開,也並非是他所願。
以前他沒記起來,姑且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