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頭在哪?”
男人瘋狂地喊叫起來,淒厲的聲音不斷地在整個餐廳中回響,他不斷地重複著自己的話,手指死死地抓著陳珩,以至於指節都開始微微變形。
“我的頭呢?你看到我的頭了嗎?我的頭在哪啊!”
“嗞!”
輕微的電流聲響起,眼前的男人雙眼一翻,直挺挺地朝著陳珩倒去,陳珩拍開他的手,側身躲過。
男人徑直一頭栽到了地上,陳珩看了看他的身後,一個護工手上正拿著電擊棒,想必剛才就是他將這東西懟在了男人的後腰上。
“帶走,”
拿著電棒的護工指揮道,幾個護工衝了上來把昏過去的男人架走了,陳珩留意了一下男人的胸牌。
“周煥斌,重度臆想症。”
拿著電棒的護工走了過來詢問道:“你沒事吧?”
陳珩拉開衣服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上麵有幾個清晰可見的淤青腫脹的手指印。
“動不了了。”
陳珩對護工說道。
“走吧,我帶你去醫務室。”
護工點點頭,顯然他也看到了陳珩肩膀上的傷。
“怎麼稱呼?”
陳珩問道。
“叫我老楊就行。”
老楊爽朗地笑了起來,露出一口白牙,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胸牌上寫著“護工,楊一”。他看起來非常隨和,很好相處,好像剛才用電棒把周煥斌電暈過去的另有其人一樣。
這是陳珩看到的第二個戴胸牌的工作人員,上一個則是護士長。
“走吧。”
老楊和善地笑一笑,他手中的電棒劈裡啪啦地跳著電火花,但似乎沒有一點要把它關掉的意思。
他領著陳珩穿過食堂,朝外麵走去,陳珩跟在他後麵。
病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些畏懼,整個食堂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陳珩沒有理會這些,他看向譚康的位置,可入目的都是陌生的麵孔。
譚康不見了。
出了食堂,老楊走在前麵,輕輕哼著歌,悠閒地甩著電棒。陳珩注意到他領的路很奇怪,兩人正在朝著安全通道走去。
陳珩微微皺眉,但他沒有說話,因為他不知道現在他說話是否違反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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